「我們剛剛不是被法空大師救了嘛,不如去求法空大師幫忙。」
「法空大師救人行,追蹤刺客,恐怕不行吧?」楚經遲疑。
「世子,不問過怎知道不知?」趙忠思搖頭嘿嘿笑道:「我聽人說,這位法空大師是有大神通的,常人做不到的事,這位法空大師未必做不到。」
「唔」
「王爺好像說過,不准靠近這位法空大師的。」孫承宗道。
「父王那是覺得法空大師可能是一個妖僧,怕他害我,所以別靠近,現在知道,父王的話不靠譜,不是法空大師,我已經死啦,我們過去道個謝不應該嗎?這點兒基本的禮節父王不能反對吧?」楚經不在乎的擺擺手:「現在就去!」
「王爺他」孫承宗皺眉。
「走!」楚經一擺手。
「是。」孫承宗只能答應。
自己只是供奉,只是護衛而已,不能管得太多。
趙忠思嘿嘿笑道:「早就想見識一下這位法空大師啦,看看到底是何人物!」
一行人來到觀雲樓的時候,法空已經離開了觀雲樓。
於是一行人又去金剛寺外院。
在眾香客的目光中,圓燈和尚出來說,住持吃過飯後往往不會呆在寺內,會四處溜達,不知在何處,可能在城裏,也可能去城外欣賞美景,甚至可能返回金剛寺。
想見住持,最好還是等晚飯的時候再來不遲。
「那個時候,刺客早就跑出千里之外了,還找什麼!」楚經濃眉緊鎖:「就沒有別的辦法啦?」
圓燈雙掌合什,一臉歉然。
「唉——!」楚經嘆氣:「看來是緣份沒到啊,見不着法空大師。」
「世子,晚上就能見到了。」趙忠思笑道:「只差一天而已。」
孫承宗暗鬆一口氣:「世子,不如問一下王爺,王爺說不定有辦法,能找到刺客。」
「只能如此了!」
——
法空站在一座山峰之巔,雙眼深邃的目光慢慢收回,笑着搖搖頭。
現在確實不宜見楚經。
救了逸王的世子,再救英王的世子,兩邊都有了恩情也都不得罪。
但不能因此而以為他們就會感恩戴德。
身為要爭奪皇位的皇子,權力才是他們最根本的考量,而不是恩情。
所以還是要跟兩個王爺都保持足夠的距離才好,不偏不倚,才是最省心省力的。
要不然,被這其中的一個針對,自己的安生日子就沒了。
周陽與徐青蘿正在高高的石壁前打量。
這石壁約有兩米高,一米寬,歲月的痕跡與風雨的痕跡都留在上面,凹凸不平的石頭表面隱隱約約有字,凹凸不平,是以陰刻之法所寫的字,有些模糊。
兩人看得很艱難,尤其是這些字似乎又不是他們認識的,是不是字都不知道。
法空收回深邃的目光之後,來到他們身邊。
「師父,這上面到底寫着什麼啊?」
「一段經文。」法空道。
「什麼經文?」周陽道:「師伯,我們來這裏,是為了這一段經文?」
法空笑了笑:「是,也不是。」
「那是為了什麼?」
法空搖頭道:「你們試試,能不能毀壞它。」
周陽猛一拳砸向石壁。
「砰!」一聲悶響,周陽忽然後退,捂着拳頭抽冷氣,低頭一瞧,拳頭已經紅腫。
「師伯」
「這看似是石頭,卻並不是真正的石頭。」法空笑道:「這一次是提醒你,不要貿然行事,不觀察仔細了不要隨意出手。」
「是」周陽小臉露出無奈神色。
拳頭仍舊傳來一陣陣的刺疼。
真不知道這是什麼材料,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