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搖頭。
林飛揚得意洋洋的跟着他進了院門。
——
「司丞,司丞!」趙之華躥進西丞小院,來到正廳的台階下揚聲道:「司丞,大事不好!」
「什麼事?」
「王青山王兄弟死了!」
「嗯——?」寧真真舉步出了大廳,一襲白衣如雪,清晨的陽光照在她的臉龐,如白玉一般瑩光流轉。
「是被人刺殺而死!」趙之華面露悲痛之色:「唉,王兄弟何等意氣風發,萬萬沒想到」
他心中竊喜。
這般狂傲囂張的傢伙,你不死誰死!
西丞的空氣重新恢復了清新,西丞的風景重新恢復了美麗,再也不用看這個厭物了!
腳步聲響起。
司馬尋與黃玉楓大步流星過來,在門外聽到了趙之華的話,向寧真真抱抱拳。
司馬尋依舊英雄逼人,神情之間卻多了幾分沉穩,緩緩說道:「據說是昨天傍晚遇刺,王兄弟的一個長輩還抱着他去找法空大師,結果法空大師不在,沒能找到,當法空大師回來的時候,他已經死了,只晚了一步。」
黃玉楓點點頭:「司丞,我聽人說,只差了一步,法空大師早出現幾次呼吸,王青山可能還有救。」
趙之華左拳一擊右掌心,感慨道:「太可惜了。」
真是太好了!
老天有眼!
寧真真蹙起黛眉:「難怪昨天傍晚沒去西垣寺,他真死了?」
「千真萬確死了。」趙之華用力點頭:「屍首已經進了綠衣內司。」
黃玉楓道:「我一個朋友是綠衣內司的,說澄海道已經報了案,會由綠衣內司調查刺客。」
司馬尋緩緩道:「這一次的刺客不尋常,王青山身後有一位大宗師保護,結果還是沒能護住他,去尋法空大師救命,沒能找到法空大師,只差了一步,想必這位大宗師是極鬱悶的。」
「大宗師都沒能護住?乖乖。」趙之華嘖嘖稱奇:「那這些刺客了不得啊。」
「能在大宗師的保護下刺殺成功的,難道也是大宗師?」
「不是。」司馬尋搖頭。
黃玉楓道:「是六個刺客,都不是大宗師,大宗師進神京可沒辦法刺殺。」
「行了。」寧真真打斷他們的話:「王青山死了確實可惜,畢竟我們是同僚,但人已經死了,我們活着的還要繼續過下去,西垣寺查得怎麼樣了?」
三人頓時沉默下來。
西垣寺的調查遇到了無形的阻力,他們感覺不到阻力來自哪裏,卻處處受阻,查不下去。
寧真真哼一聲。
恰在此時,腳步聲再響。
一個綠袍中年男子伴隨着一個黑衣絕美少女來到院門外,輕輕敲了敲門。
寧真真看過去,抱拳道:「趙副使。」
綠袍中年笑呵呵的道:「寧司丞,這位是綠衣內司的李姑娘,前來我們外司相助,司正吩咐守司丞全力以赴的助李姑娘破掉這個案子,再怎麼說死的也是我們西丞的人,絕對要查得一清二楚!」
「李姑娘?」寧真真抱拳看向這位黑衣絕麗少女。
黑衣少女輕輕一笑:「在下李鶯,剛剛加入綠衣內司西丞,負責這一次的刺殺案,被害者正是貴丞的王青山。」
「難道懷疑是我們西丞的兄弟想害王青山?」寧真真蹙起黛眉。
李鶯擺擺玉手:「寧司丞誤會了。」
寧真真若有所思:「難道兇手不是我們大乾的高手?」
「寧司丞名不虛傳!」李鶯讚嘆:「好生敏銳。」
「過獎。」寧真真淡淡道。
「初步懷疑不是我們大乾高手,這需要外司的協助,弄清楚他們的身份,將幕後主使繩之以法,」李鶯道:「也好給貴丞一個交待,給澄海道一個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