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這般感覺,反而恨意洶湧,好像臉上被打了一個又一個耳光。
寧真真道:「師叔,我們原本是追索謝侍郎滅門的兇手,現在卻變得有點怪。」
澄虛點點頭:「好像變成了跟那施展遮天蔽日功的傢伙較量了。」
「其實是被他耍着玩。」寧真真道。
澄虛呵呵笑了。
這話是實話,可說得太直,讓人聽着不舒服,看看她那些手下們,好像要吃人一般。
他隨即想到,這恐怕正是寧真真要達到的目標。
嘿,明月庵的女人就沒一個簡單的!
司馬尋沉聲道:「司丞,這傢伙如此猖狂,一定會露出破綻,我們一定能追到他!」
寧真真輕輕搖頭:「這恐怕正是他想做的,非要追他,就會鑽入他的陷阱中去。」
「那」司馬尋皺眉:「難道我們就眼睜睜看着他猖狂,束手無策?」
寧真真閉上明眸,再次將佛珠戴上皓腕,凝神感應,尋找冥冥中一絲玄機。
澄虛的臥蠶眉緊鎖,也覺得棘手。
這施展遮天蔽日功的傢伙太猖狂,可自己還真找不到那傢伙。
他盯着那四個字瞧,伸手按上四個字,凝神感應。
阿修羅神功最擅長廝殺戰鬥,直覺也更准,遠遠勝過人類的戰鬥直覺。
他先前便是憑藉這一點找到的這裏。
可是再凝神感應,卻是一片黑暗,仿佛進入了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裏。
「這傢伙」澄虛哼一聲:「是故意激怒我們吶,也是故意炫耀。」
看澄虛如此,司馬尋也模仿,伸手按上其中一個大字,然後凝神感應。
可惜一片白茫茫,根本什麼也感應不到。
他搖搖頭,睜開眼放棄。
雖然這傢伙猖狂,可惡,恨不得把他一劍刺死,可不得不說這隱匿氣息的手段太厲害。
他緩緩道:「司丞,我有一法。」
「說。」寧真真閉着明眸淡淡說道。
司馬尋道:「我認得天機崖一位高手,精擅推衍天機,我去請他為援手吧。」
「要多久能請到?」
「天機崖便在神京不遠處,如果我全力趕路的話,一天之內就能請得到。」
「」寧真真沉吟。
「司丞,他遮蔽氣機的手段再厲害,可也瞞不過天機吧?一定能追到他的!」
「天機崖的人沒用,」澄虛搖頭:「魔宗的遮天蔽日功,那就是遮掩天機的,當初創出此法的目的就是克制天機推衍與氣息追索。」
「總要一試的吧?」司馬尋強忍着澄虛的威勢,堅持己見:「死馬當活馬醫唄。」
澄虛搖頭。
自己也認得天機崖的高手,阿修羅神功比天機崖的感應厲害得多,找天機崖的高手,白白浪費時間而已。
寧真真道:「師叔,可有主意?」
「找魔宗的人。」澄虛哼道:「解鈴還須繫鈴人,既然是魔宗的奇功,那當然找魔宗的人破解。」
「魔宗」寧真真沉吟。
三大宗弟子對魔宗的意見都極大,所以寧真真屬下並沒有魔宗弟子。
但綠衣外司之中有。
甚至諸多上司之中也有魔宗六道的高手,同級之中也有不少的魔宗六道弟子。
司馬尋大急:「司丞不可!」
他身為天海劍派的弟子,怎能容忍魔宗弟子來幫忙。
寧真真看向他:「難道你還有什麼好辦法?」
「天機崖」
「天機崖不成的。」寧真真道:「師叔既然說不成了,那便是不成的。」
「我認得一位天機崖高手,天機推衍極為高妙」
「好像就你認得似的。」寧真真蹙眉淡淡道:「師叔當然也認得,不必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