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冷飛瓊道:「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祝蘭馨不好意思的笑道:「可是為什麼呀大師?」
「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什麼也不干呀。」祝蘭馨道:「大師做了司正,皇上就不會多管,正好放開手腳行事,難道大師容得下那些傢伙亂來嗎?」
她是看不慣南監察司那些傢伙的糜爛,還有肆無忌憚,很多事情都做得極過火。
還有綠衣司那邊,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單憑自身束縛自身,根本不可能管得住,需要外力來監督與處罰。
否則,他們為禍會越來越烈。
法空搖搖頭:「北監察司的司正,如果什麼也不干,那便是極好的職位,如果想有所做為,除非是飛瓊做司正,否則,這個司正是最壞的職位。」
如果冷飛瓊做司正,人們憤恨之餘也理解,畢竟是皇帝的女人,心向皇帝也是理所應當。
而自己則不同。
自己本質上也是武林中人,是大雪山弟子,是應該心向武林的,而不應該是朝廷。
一旦有所作為,必然被武林各宗視為叛徒,成為眾矢之的。
自己又可必犯這個傻?
祝蘭馨皺着眉頭苦思不解。
冷飛瓊若有所思,輕輕點頭:「師父確實不宜做什麼,那便這樣罷。」
她扭頭瞪向祝蘭馨:「你不准多事!」
「是!」祝蘭馨不情願的答應。
冷飛瓊盯着她看。
祝蘭馨忙道:「掌門放心,我絕不會再出手啦,讓他們都停下便是。」
冷飛瓊滿意的點點頭。
冷飛瓊道:「師父,我有一點兒疑難」
她向法空請教起了武學修煉,法空隨口點撥了幾句,撥開了她眼前的迷霧。
冷飛瓊聽得連連點頭,雙眼放光,恨不得馬上坐下來開始閉關修煉。
祝蘭馨卻聽得一頭霧水。
修為不夠的情形下,聽他們兩個說話便如聽天書一般,於是開始埋頭鋤草。
——
清晨
太陽的金芒透過拙政殿的窗戶,照亮了大殿。
龍案後的楚雄臉色陰沉欲滴。
他死死瞪着眼前一摞奏摺。
焦全站在不遠處的朱柱旁,一動不動如雕像,生怕出一點兒動靜而惹來雷霆之怒。
大殿內的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
就像是暴風雨前的平靜,隨時會爆發,讓人提心弔膽。
「焦全!」
「是,皇上。」焦全心下叫苦,恭敬的來到龍案前。
「讓王虎臣滾過來!」
「是。」焦全馬上應道,輕手輕腳而疾速的退了出去。
眨眼間,大殿內再次恢復了窒息般的安靜。
楚雄粗重的呼吸清晰可聞。
焦全回來的時候,看楚雄臉色猶陰沉欲滴,心下更加的緊張,暗自祈禱不要有不長眼的送上來。
這個時候,真有不長眼的,恐怕要出人命的。
楚雄慢慢翻開奏摺,從這一摞的最上頭開始,看一本扔一本,一口氣把這一摞全部看完,全都拋到了地上。
焦全小心翼翼的上前撿,放到另一側的軒案上,被太過用力扔得撕了的還要小心的粘起來。
一會兒過後,焦全輕聲道:「皇上,王虎臣到了。」
「滾進來。」
「是。」
焦全迅速的退出大殿,片刻後帶着王虎臣進來。
王虎臣兩手腕還纏着白布,神情軒昂,雙手抱拳一禮:「臣王虎臣參加皇上!」
「是你乾的吧?」楚雄一指左手邊的軒案,指向那一摞奏摺:「是你串連的?」
「皇上,是關於法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