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當時已經得到50分都不知道,怎麼可能知道那傢伙居然差點就40+三雙了?」
「陸之前在接受採訪時,說下次見面,一定還你一個50+。」克里夫頓開始挑事。
「哦,他是這麼說的嗎?很有想法的一個菜鳥。作為回應,我是不是應該,還他一個三雙,嗯,40+的三雙呢?」安東尼心裏雖然罵罵咧咧。
這小菜鳥,太狂妄了。
但為什麼,這狂妄,不似北方的那位,讓人討厭呢?
安東尼覺得莫名其妙。
我呸哦,怎麼會覺得這個傢伙沒有那麼討厭呢?
在我的主場,拿到生涯第二次三雙,還是30+的三雙,又搞出幾個五佳球,幾乎一人之力殺掉了我們整個夜晚的努力,我怎麼會覺得他不討厭呢?
為什麼呢?
安東尼在想,然後從手錶錶盤的鏡面里,得出一個不太成熟的結論,「大概,我們是同類吧,畢竟,都長着一張讓多數人嫉妒的帥臉!哈哈!」
發佈會上,在一位記者囉囉嗦嗦地說着自己的問題時,安東尼突然笑出了聲。
「嘿!」一旁的比盧普斯趕緊拍了下他。
「抱歉,你們繼續。」安東尼這才醒悟自己是有些失禮了,抱歉一笑,示意那位記者繼續提問。
「……」
不少人愣了下,那位記者卻有點不滿意了,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昂着一絲不拘的頭顱,大聲地質問安東尼,「安東尼先生,你覺得我的問題很好笑嗎?」
「不不,我剛剛只是想到了一個很開心的事情。」
安東尼並不走心地解釋一句,隨後端起臉看向那位記者,「不好意思,你剛剛問了什麼,能重複一遍嗎?問題有點太長,會場有點亂,抱歉,我沒有聽太清楚。」
這名記者,赫然便是那位眼鏡超人,平復了一下情緒後,大聲地問道,「安東尼先生你如何看待,尼克斯的8號新秀,陸在本場比賽中,使用違禁藥物一事?」
「什麼?」安東尼愣了下,趕緊看向比盧普斯。
比盧普斯也是一臉茫然。
使用違禁藥物這事,在nba,公開地講,並不算是什麼新鮮事。
但,才剛剛比賽完,就檢查出來了?
沒可能吧?
安東尼正要開口,用「我不清楚,沒辦法評價,但我絕對反對球員使用違禁藥物」來表明自己的立場和態度。
這事,沾上就是一身騷。
畢竟,賽後尿檢,許昕最騷嘛。
好在這時,那個美女記者克里夫頓及時開口,質問那位長相超人般純良忠厚的記者,「這位記者先生,請你慎重發言!據我們所知,關於陸使用違禁藥物的流言,是來自巴克利的一個笑話,而剩下的所有無端猜測,都是你一個人的行為!」
安東尼一聽這話,衝剋里夫頓點點頭,眼神冰冷地看向那位記者,「先生,我需要一個解釋!」
老大的氣勢,瞬間充斥整個發佈會現場。
同樣身為球員,加上黑人的身份,讓他對這種無端的指責,格外的敏感。
眼鏡超人是位白人記者,有着精英的外貌,但面對即便坐在那裏,依舊氣勢逼人的安東尼,突然有些發怵,強鎮定後,解釋道,「誰都知道,一個亞洲的小子,不可能打出那樣的表現!」
陸鳴離開之後,發佈會現場,沒有一位亞洲籍的面孔,於是他肆無忌憚了。
沒等安東尼說話,自己支持的男人,被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潑髒水,克里夫頓終於忍不住了,沖那記者大聲質問,「嘿,你竟然說出這種充滿種族歧視的話?簡直是個敗類!我為你感到可恥!」
「我沒有!」公共場合,有也不能承認。
「那你有什麼證據,說陸是使用違禁藥物了?」克里夫頓反問。
安東尼這時反而閒了下來,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