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我來找你嗎?」
「沒有。」
「可是婚後我們不是每晚都要住在一起。這樣你也不喜歡嗎?」姚笑笑瞪大了眼睛,仿佛是在尋找他表情的變化。
李墉的手突然停止,有種氣不過的感覺立刻就要發泄。勾着手指,從她腳底划過。
「癢。」
逃一般,她在軟塌上往後一挪。可不挪還好,這一下被人抓住弱點一樣。他更是拉住她的腿,就在腳底上折磨着她。
姚笑笑一邊笑一邊求饒。
這人撓了很久,終於肯停手了,並且用這樣的現實意義教育道:「這程度,跟你每天睡在我身邊的折磨相比,根本不算什麼。」
原本她也沒動,可不知道怎麼今夜就開竅了。
看見李墉正要起身時,她攬住了他的脖子,一瞬就把他帶到了軟塌上。
她被壓在身下,卻兩字手勾着不讓他走。嘴裏的話,極盡誘惑,「可以不是折磨的。」
「什麼…意思?」
李墉眉頭顫動,怔怔望着她,「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又不是沒有過,我不害怕的。你千萬別折磨自己啊。」姚笑笑說的很誠懇,絲毫不帶着情慾。
可是,仍然讓他忍不住的遐想。他緩慢湊近,落在她的肩膀處,輕柔一句,「我們未成婚。」
她不僅坦蕩,還勇敢,「這種事情,是兩情相悅。跟程不成婚有什麼關係?」
像是被同意了後的放鬆,他就無聲無息地吻上了她的嘴巴。依然的香甜軟糯,稍微一個動靜就能勾動所有的欲望。
李墉在她面前會瘋掉。
變得不像自己,從軟塌到床幃。所有能的地方,都不放過。雙眼逐漸沾染上了一層輕柔的情義。
一下又一下地親吻着她。
「我好像從沒有跟你認真說過這句話。」
他正專注在別等事情上,從喉嚨里發出了一絲動靜。
「李墉,我喜歡你。」
她的眼神是那麼認真又嚴肅,仿佛不像是一件開玩笑的事情。
而她越是認真,有人越是動情。
終於在她快要不行的時候,求饒一般,「明天還要打雪仗,堆雪人。歇息了吧。」
李墉一臉壞笑地看着她,雙手將她箍得更緊,嘴裏淡淡一句,「晚了。」
總之第二日,當他們起床時,昨夜的初雪早就已經化得看不見身影了。她惡狠狠地看着人說了一句,「殿下,雪人呢?雪仗呢?」
他拉着她的手,湊到她耳邊說道:「今晚再還你一個。」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