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秘密,甚至是太平鎮那些作坊的技藝。
總之抱着各種手段,進來的人不少,只是最後都被逮捕。
太平鎮的道兵都盡忠職守,同時能力也的確厲害。典韋很賣力,羅德也可以,問題後者已經去巨平那邊鎮守,如今負責夜班的是另一個被提拔起來的軍候。
「呀,居然都發生過這樣的事情,為什麼……」張寧訝然,不明白為什麼她不知道。
隨即明白了,張鈺不希望她擔心。
為什麼現在說,因為兩人要成親了,張鈺打算坦白一些真相,就那麼簡單。
尤其以後是他要外出,或者在外面一段時間不回來,也擔心這個張寧真就沒有警戒心,然後給歹人下手的機會。
張鈺最近也想通了,有時候真的關愛,是讓對方了解更多的真相。
當然只是更多,而不是全部。自己身為穿越者的事情,沒必要說。
畢竟從哲學的角度,自己穿越為張鈺,還繼承張鈺的記憶。
到底是自己穿越過來,還是瀕死的張鈺穿越到未來後又穿回來,誰知道?
從生物學的角度,自己就是張鈺,張鈺也是自己。
一切都沒有改變,最多是多了一些觀念,知識和外掛。
既然本質上沒改變,那麼何必說出來,讓別人擔心?
「以後出門,道兵千萬不要忘記帶。陌生人和你搭話,要小心戒備,還有導引法和武藝,該練也不能懈怠。」張鈺提醒道,哪怕張寧已經按照自己的要求,非常刻苦的去修煉。
「嗯,阿姊明白了。」張寧點頭,她不希望自己成為張鈺的累贅。
於是時間終於到了大婚一天,從巳時開始忙碌,直至酉時開始宴席。
這年頭還沒有蓋頭,禮儀也不同,向長輩見禮後,雙方行沃盥禮、行對席禮、行同牢禮、行合卺(jin)禮和行結髮禮之後……
沒有鬧洞房,沒有鬧伴娘,新人可以進房休息,外面都是長輩招待。
賓客可不敢騷擾鄭玄,於是都端着酒去找王誠。
王誠輕咳一聲,張鈺那六個弟子,少不得出來幫忙。
「怎麼就有種,我們是老夫老妻的感覺?」到了婚房裏面,張鈺看向張寧,不由得感慨起來。
「還不是你……」張寧沒好氣的說道,為什麼變成這樣,他難道心裏還沒數?
「不說那些掃興的……」張鈺笑道,「夫人,今晚你可就從了為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