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干髮型,正在氣喘吁吁的忍者,又看了看少年,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聽到苦說大師問話,少年回答道:「我叫苟弗。」
「苟弗?真是難聽的名字。」
苦說大師還沒回答,他身邊那個和少年年紀相仿的忍者,則是毫不顧情面的諷刺了一聲,苟弗深深低下了頭顱,勉強的說道:「賤民的名字就是這樣的...」
語氣中儘是無奈,但是握着刷子的手,卻更加緊了,甚至指關節,都開始泛白,但是最終,苟弗還是沒有反抗的念頭。
苦說大師不滿的看了身邊的少年忍者一眼,說道:「苟弗,來跟我兒子過過招。」
聽到苦說大師的話,兩個少年都不解的看着苦說大師,那個少年忍者不滿的說道:「父親,我都訓練了一天了,早就沒了力氣了。」
苟弗沒有說話,只是也沒有上前,苦說大師見狀,說道:「苟弗也在我們旁邊勞累了一天了,慎,難道你連這點勇氣都沒有嗎?」
隨後,苦說大師又看向苟弗,說道:「苟弗,你不是還沒有師傅嗎?只要你今晚能打敗慎,我就收你做弟子。」
苟弗聞言,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力量和勇氣,朝着慎走了過去,雖然他知道慎是年輕一輩中,最傑出的那個人,他絕對是不可能打得過慎的。
但或許,有那麼一絲可能性,就算打不過慎,只要能堅持久一點,說不定苦說大師也會對我刮目相看。
苟弗似乎是找到了最後一根救命的稻草,雖然稻草不一定能幫助他脫離苦海,但是苟弗知道,一旦錯過,之後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看到瘦弱不堪的苟弗竟然有尤其站在自己面前,還在喘着氣恢復着體力的慎也是直接站了起來,他雖然身體又乏又痛,但是如果面對一個幫工都打不過,那他還當什麼忍者,守護什麼均衡。
「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
慎看着苟弗那錯漏百出的拳架,不想浪費時間,在苟弗確定準備好的一瞬間,就直接一腳將苟弗踹了出去。
連同着,和苟弗感官共享的奈良鹿鳴,也是受到了重擊。
「結束了!」
慎無情的說道,但是苟弗卻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不顧身上的疼痛,說道:「我...我失誤了,我能做得更好的!」
說着,苟弗又擺出了拳架,但依舊是錯漏百出,慎也沒有留情的打算,一擊又一擊打在苟弗身上。
和苟弗感官貢獻的奈良鹿鳴,已經開始吶喊讓苟弗停下了,這種生理的痛苦,是他兩輩子都沒有承受過的。
但是苟弗聽不到奈良鹿鳴的吶喊,雖然他感知到的痛苦,和奈良鹿鳴是一樣的,但是苟弗就是能一次又一次的站起來,然後再次被擊飛。
苦說大師沉默的看着這一切,沒有出聲制止,也沒有在慎將苟弗擊飛之後,判決慎獲得勝利。
「父親!再這麼下去,他就要重傷了!」
看着苟弗明顯已經有關節發生了錯位,有些骨頭也已經被慎打斷,但是看着苟弗不斷爬起,慎最終還是朝着苦說大師吶喊了。
苦說大師沒有回應,苟弗也沒有放棄,而是繼續爬起,然後被慎擊倒,最終慎看着已經看不出原來樣子的苟弗,大聲問道:「為什麼?為什麼還要站起來?」
「因為...因為我想要站着...想要活下去...想要站着活下去。」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