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看到蕭天耀冷着一張臉,林初九默默地收了回來。
左右不算什麼精細的大手術,基本要求達到就可以了,以後她自己有能耐了,可以改建。
當然,打死她,她也不會把手術室建在蕭王府,她要離蕭天耀遠遠的。
蕭天耀扭頭看向曹管家,「聽清了嗎?」
「聽清了,聽清了。小人這就去辦。」曹管家躬身上前,得了蕭天耀的準話,轉頭就走,卻被林初九叫住了,「等等,把這隻兔子帶下去。」
「呃……今晚加餐嗎?」曹管家抱着兔子,傻傻地問了一句。
林初九滿頭黑線,「它還沒死,養兩天就好了。」曹管家這是多想吃兔肉。
「……」曹管家也知道自己問了一個傻問題,抱着兔子頭也不回的離開。
清場完畢,林初九脫下血淋淋的手套,與染血的繃帶放在一起,抽了一塊乾淨的帕子擦了擦手,這才摘掉口罩與帽子。
盤在帽子裏的長髮,因她的動作傾泄而下,發尾在半空中打了個半圈,明明隔了一張桌子的距離,蕭天耀卻不自覺地伸手,想要抓住什麼,卻是什麼也沒有抓到。
心裏若有所失,可還不等他調整好情緒,就聽到林初九道:「你什麼時候安排好我舅舅的事?」
本就覺得心裏空落落的,聽話這話,蕭天耀直接黑臉了,「你心裏,只有鎮國公府?」這女人到底把他置於何地?
心情不好,語氣自然差了許多,林初九不知懂蕭天耀這是怎麼了,一臉疑惑的看着他:「我說錯什麼了嗎?」
這是他們之間的交易,她已經開始履行自己的職責,蕭天耀完成他該做的,不是應該的事嗎?
「你沒錯。」蕭天耀也察覺到自己的語氣不對,暗自吸了口氣,壓下心中的煩躁,「兩天後給你答覆。」
說完,頭也不回的離去,留下一頭霧水的林初九,站在原地發呆:難不成,男人每個月也有那麼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