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殘存着這樣那樣的弱點,相信這樣那樣的毫無意義.東西. 我是該感謝你沒有把自己的弱點編織到我的靈魂裏面呢?還是該嘆息你經歷的過去讓你陷(身shēn)於虛假的東西無法自拔呢?"
「事(情qing)不單單是你說的這些層面。」
「邏各斯,萬物的內在規律和本質.這就是事(情qing)的一切層面。
「不,」薩塞爾搖搖頭,「邏各斯是個歧義詞 ,這個詞一方面是指理(性xing),即我們內在的思想本(身shēn),另-方面則是指言說,即我們表達這種內在思想的方式。 可是,對於我們來說,把一切理(性xing)的沉思都附諸語言太過魯莽,畢竟,內在的思想是由無數變量構成的,相比之下,語言卻是一種不能改變的敘述形式。
「那不就更好了?作為一個巫師,你本來就該追隨邏各斯中心主義,你本來就該把一切內在的黑暗都用理(性xing)的語言言說出來。可是,你卻要跟我討論不可言說的東西?還把你的幻象也歸結於不可言說的東西?"
「有些東西的確是不可言說的。
不,任何東西都是可以言說的自己的頭髮挽起來。她看着頭髮上的花瓣。 「盡音我這麼說,然而你還是不敢確定,對嗎?毫無疑問你該明白,我就是你編織出的希望,是你認為可行的唯一 的捷徑之道。你理應同意我說的一切。」
「你是我唯一的捷徑之道 ,但你不是我最終的道。
「那我就把一 切動搖你的因素全都給掃除掉,好讓我成為你最終的道,怎樣?」她微笑着說道,「你覺得這個想法怎樣 ,先從誰開始比較恰當?比如說,先把你這個詛咒的另方殺了,給裁判官小姐一個合乎她(身shēn)份的死法, 這個決定好嗎?說實話,你的猶疑讓我很不愉快, 明明
你想的竟然是抱着一堆蘭石頭過去。
「你太完滿,我無法像你這樣,正因如此,我才要藉助你來成就後來之事。
「真是任(性xing)的傢伙啊,你簡直就是瘋了 ,」她又在嘆氣了,「你就這 麼自信你能藉由我成功嗎?"
「我本來沒有什麼自信可言,只是不斷評判不同可能(性xing)下的風險,還有嘗試不同可能(性xing)通向的路途,僅此而已。」薩塞爾說,「而且, 自信這種事(情qing)其實毫無意義,就像對自我的確鑿感並不意味若真實.所謂的自由意志其實也並不代表着自由一樣。對於感覺』來說.我需要的不是對其真實與否的自信, 而是其中的'體會』 .因此, 哪怕只是個詛咒
「這麼說來,你不在乎你的(愛ài)(情qing)是不是真的,你只想要其中的'體會』 啊。 」她有些驚訝地掩住嘴,「真是奇怪啊 ,我竟然差點把我們在森林中的談話給忘記了。
「什麼談話?"
『對你來說, 只存在過程, 你也只(愛ài)過程』,」 她回答說 ,「這麼說來 .你其實並不(愛ài)裁判官小姐這個人.你只是滿足和她相(愛ài)的這種或覺, 滿足於沉浸於(愛ài)(情qing)這個過程而已。
「這只能稱為一種解釋,是用語言來表述事物的某個層面。
「這種事怎麼樣好吧,不,該說是怎樣不好吧?畢竟,這可是一件壞事呢。 就是因為你不接受自己是個瘋子, 不接受'我只是(愛ài)着過
e,你才總是感覺真相在懲罰你,感覺靈魂在拒絕你,還覺得到處都無路可循。你看, 既然你只是(愛ài)着這個過程,那麼換個人去(愛ài)又有什麼大不了的?」
她剛說完,就又嘆了口氣。「不, 算了,這種程度的話對你說也沒用。
「不,這種話才是怎麼樣好,根本無所謂。」薩塞爾指出,「你的問題在於 ,你把"拋棄虛幻的體會』和超越條件的束縛這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