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兄,我知道我俊美無儔玉樹臨風,不論男女都會拜倒在我的袍擺之下,但……我沒有斷袖之癖,請自重。」
墨邪臉皮扯了扯,看着東陵鱈一本正經的樣子他還真是笑不起來。
墨邪重新躺回草地,雙手枕着腦袋,嘴裏叼着一根草。
「小時候,我與父親去夜府。」墨邪望着白月,笑了笑,道:「讓我印象最深的是那座風月閣,真的很漂亮,我以為,住在風月閣里的女孩,必然貌美如花,然而當我走進去,的確看到一個很小的背影,她蹲在地上扒拉着草垛,好像是在埋一隻野貓,小聲的哭着。」
在很小的年紀,那個背影讓他很是心動。
他甚至還記得,陽光很好,小丫頭的肩膀隨着哭泣一抽一抽。
小輕歌聽見腳步聲,驚嚇似得站起來,茫然的看着墨邪。
當看到覆蓋她大半邊臉的紫紅胎記時,墨邪承認,他有一瞬的失望。
這跟他想像的不一樣。
但,那雙清澈的眼睛,墨邪永遠都忘不了。
那一回,夜羽帶着幾個人進入風月閣欺負夜輕歌,夜輕歌本是夜府最受寵的小姐,她卻不敢反抗,任由被人欺負。
墨邪站出來了,把夜羽等人趕走。
然,周而復始。
墨邪愈發的失望,他冷眼旁觀,暗中卻關懷着。
他知道,這世道,唯有自己站起來,才能成長強大。
「我在想,若我那時候不讓她自己承擔一切,而是站在她面前,為她擋去所有風雨,是不是一切就不一樣了?」墨邪的心(情qing)很複雜。
他與夜輕歌的感(情qing),在不知不覺中就很深厚。
兒時的他,會適當關懷夜輕歌,但從未想過成為她的大山。
如今,都大了,他恨不得夜輕歌什麼都不做,所有的危險都讓他來抗。
墨邪搖了搖頭,笑着。
東陵鱈默默地走回來,接過一壺酒,又喝了一口,臉頰更紅,眼眸愈發迷離茫然了。
東陵鱈是個後知後覺的人,等他知道自己的感(情qing)之後,輕歌(身shēn)邊有了梅卿塵。在他徘徊之時,姬月站在了輕歌(身shēn)旁。
東陵鱈嘆了口氣。
他早該發現的,冥冥之中,一切皆有定數。
當他見到過夜輕歌看着姬月的眼神之後,他才驚覺,哪怕曾經出現過一個梅卿塵,她的生命里,至始至終就只有姬月。
「墨兄,你是不是沒有接觸過女子?」東陵鱈問。
話題一改,墨邪眉頭狠狠皺了皺,他盯着東陵鱈看了看,反問:「你接觸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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