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就開始處理帝王蟹。
洗刷刷洗刷刷!
喻雲溪拿出剪刀準備處理蟹腳,誰知那螃蟹殼堅硬,她一不小心嬌嫩手指就劃破了,疼她忍不住「嘶」了一聲。
「啊啊啊啊!這螃蟹怎麼跟秦家男一樣狗!」
秦渡靠在門邊上面無表情地看着她,他很好奇這個女忍什麼候,眼光差找了那麼個男就算了,竟然還家欺負這種地步!看她手指割破原本還想上來看看,就聽她罵秦家男狗。
喻雲溪疼直抽氣,眼佈滿了霧氣,聽聲響回頭莫就有些嬌氣,伸出冒血珠手指想叫他『舔』。秦渡冷嗤一聲,他潔癖嚴重,怎麼可做這種腦子事,不過看她咬着粉唇一副受傷模樣,還是拉着她水龍頭前沖洗了一番。
可是傷口並未一下子止血,血珠子還在往外冒。
喻雲溪吸吸鼻子,可憐巴巴地把手指伸他嘴邊,「『舔』『舔』。」
秦渡冷着臉,「自己『舔』。」
「我嫌噁心。」
「嫌噁心讓我『舔』?」
「可是手指受傷,『舔』『舔』就止血,哥哥幫幫忙嘛。」喻雲溪理所當然,可惜秦渡根本不吃她這套,男拿冷峻側臉對着她,可最後似乎禁不住她軟磨硬泡,竟鬼使神差張開嘴把她手指含了進去。他嘴唇很薄,吮吸她手指帶着幾力道。
指尖酥麻,身子也跟着酸軟起來,喻雲溪差點魂吸了,又慫慫地抽出手指。
屋外傳來一陣開門聲,似乎是秦晉進門了,他着急忙慌地叫喻曼妮離開秦家,卻秦夫制止了,之後不知道喻曼妮說了什麼,秦晉竟然軟了聲音。
秦渡冷嗤一聲,捏着她下巴,低聲道:「看上是個什麼玩兒!底是有多愛這個男,才會忍受他在外面『亂』玩?」
喻雲溪有些無辜,嘀咕:「誰愛他呀。」
「什麼?」
「我就是喜歡他錢多事少,知道嗎?他每次出軌都會送我一個愛馬仕,我也不想忍受,可我真拒絕不了愛馬仕!」喻雲溪理所當然。
秦渡生平第一次這麼無語了,他懷疑喻雲溪在開玩笑,可她表情再認真不過了,也正是在這他才發現她整個都靠在他身上,胸前柔軟緊貼着他胸口,灼熱溫度傳來,讓他下識將她推開。
喻雲溪卻有些不滿,她將粉唇送上去,強吻住了他,趁他不備,舌頭鑽進他口腔。她喉嚨中溢出一絲嚶嚀聲,若有似無,勾渾身酥麻。秦渡扶着她腰,『摸』一片滑膩酥軟,她很快摟着他脖頸,熱情又火辣地地加深了這個吻。
秦渡並不想拒絕,這個吻他感覺過契合,他感覺在他加深這個吻,她氣息『亂』了幾,最後只氣喘吁吁地靠在他懷,靠他度氣喘息了。
喻雲溪化作一灘春泥,秦渡卻不讓了,直接掐着她腰把抱坐在島台上。
喻雲溪本就想報復一下,憑什麼秦晉在外面『亂』玩自己卻要守身如玉?她腦袋一熱又去招惹秦渡,卻忘了這個男不是她隨便招惹。他胳膊結實滾燙,眼底很明白地寫着欲望,喻雲溪嚇了,有些退卻,身子正要往後縮,卻強拉了回來。
「利用完就想跑?喻雲溪,這樣做事。」秦渡低聲。
喻雲溪他眼神燙一顫,聲音也抖厲害,渾身無力,「大哥,我錯了,我不該招。」
「晚了。」
「求求,外面還有,要是看出來」
秦渡怕秦家?就算現在秦家開門進來,他也不會停。
更何況是喻雲溪這求饒話?
秦渡掐着她下巴親更狠了一些,喻雲溪第一次知道原來男女之間還可以這種程度,這火熱吻把她心湖攪動一團『亂』,倆隔着衣物身體一片滾燙,這樣慌『亂』是她活了這麼大從感受。
外面忽然傳來一陣腳步聲,喻雲溪慌忙推他,軟聲:「大哥不要看。」
她柔軟手臂抵在胸口,秦渡知她慌忙,卻像個最『奸』詐商談條件。
「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