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了自己的錯誤,然後又指責孫小照是心機婊,不,是綠茶婊,表面上裝得很純潔很白蓮花,其實骨子裏比誰都淫蕩。其實他早就知道孫小照和方山木有過不正當男女關係,他之所以給孫小照發一些挑逗的話,是為了測試她。
沒想到她惡人先告狀,反咬他一口。可氣的是,他還沒有抓住她的把柄,不過總有一天會他報仇雪恨,讓所有人都看清孫小照的真實面目。
古浩的潑髒水再加摘清自己的行為沒有像往常一樣奏效,江邊不再聽他解釋,而是冷冷地和他約法三章,第一,古浩以後必須使用蘋果手機,並且和她登錄同一個賬號,以便她可以隨時掌控古浩的行蹤,並且可以定位古浩,還可以查閱古浩的通話記錄和短訊。蘋果產品不管幾台設備,只要使用同一賬號,就可以做到互通。第二,古浩接受她的安排,到另外一家公司上班。她會安排好一切,古浩沒有選擇的餘地。這家公司從創始人到管理層,她全部認識。第三,以後古浩不許再有任何應酬,如有必要並且實在無法推脫,她必須一起去。
三條原則,等於是一張密不透風的網,將古浩網在了網中央。一如古浩上學時最喜歡唱的一首歌——張學友的《情網》:而你是一張無邊無際的網,輕易就把我困在網中央。我越陷越深越迷惘,路越走越遠越漫長……
古浩表面上答應——不答應不行,沒好果子吃,離婚加掃地出門就是下場,儘管這些年他也賺了不少錢,但基本上錢都歸江邊管理,離婚的話,以江邊的精明和她的家族勢力,他恐怕分不到一分錢家產。
既沒有離婚淨身出門的勇氣,又不想被束縛得像個傀儡,古浩苦思冥想無計可施,只好趁江邊和盛晨一起出門辦事,偷偷溜了出來找方山木商量對策。
方山木絲毫不同情古浩的遭遇,咎由自取是對古浩最好的形容,他冷哼一聲:「你現在總算體會到了害人反害己的滋味了吧?送你兩個字:活該!三個字:真活該!」
「噗哧……」臥室門外傳來了胡盼的笑聲,她披着被子走了進來,「方叔你的詞語也太貧乏了,應該送他四個字——罪有應得!」
「要你管?」方山木瞪了胡盼一眼,「不好好睡覺,偷聽別人聊天,不道德。大半夜進男人房間,不自重。」
「先別上綱上線,我知道你們沒脫衣服,才進來的。」胡盼調皮地一笑,「我在門口偷聽半天了,是有點不太好,但也無傷大雅是不是?我也是出於好心,古老頭栽在了女人的問題上,你們兩個大男人商量來商量去,也很難抓住問題的重點,畢竟你們不是女人,不知道女人的心思不是?我可以幫你們出出主意,讓你們兩個直男更準確地把握女人的真實想法。」
古浩一見胡盼,頓時眼前一亮,之前隔着門看不清楚,現在離得近了他才發現胡盼膚白貌美大長腿,比起孫小照有過之而無不及,不由直了眼睛。
回到客廳,落座時,胡盼故意坐在了方山木的旁邊,離古浩遠遠的,古浩無語地搖了搖頭,他看了出來胡盼對他有明顯的排斥和反感。
方山木本不想讓胡盼加入討論,但胡盼非不走,他也只好由她。主要也是他也確實想聽聽胡盼的意見參考一下。
整理了一下思路,方山木問:「三個問題要問你,如果你真想讓我幫你出主意,你得跟我說實話。」
「不說實話就出去!」胡盼替方山木幫腔,還伸出胳膊揮舞幾下,「你都害過方叔,方叔還幫你,你要是再死不悔改,別說朋友了,拉黑你還是輕的。聽到沒有,古老頭?」
古浩連連點頭:「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現在我信了那句話,妻子如衣服,兄弟如手足,男人之間的情誼,才是一輩子的兄弟。哎呀胡盼,我比山木還小,你不能叫我老頭,我也是你叔。」
「一天天的……」胡盼斜了古浩一眼,「你不配當叔,以後就叫你古老色吧。」
古浩還想再說什麼,方山木的問題來了:「三個問題,第一,江邊鼓動盛晨和我鬧個沒完,是不是有你的功勞?西山深山老林的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