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酒老直接一個白眼送給宋仁,而後轉身去吃沒吃完的飯菜:「那你可想多了,人家修為不知道比你高多少個台階呢,你遇危險人家都不會,別看人家姑娘沒有目的亂走,其實,他在找尋自己的機緣,是一場別開生面的修行。」
「機緣,修行?」宋仁重新坐下來好奇道。
酒老將一顆花生豆放進嘴裏,咀嚼兩下,又悶了一口酒:「現在給你說這些你不會懂得,日後自個會明白。」
宋仁也沒有多問,也如同酒老一般,一顆花生米,一杯熱酒,在這般的天氣,真是好不自在。
能看到蘇幼微出現在這裏,以這般無憂無慮的心境,他已經很放心了。
看了一眼酒老橫着放的瘸腿,宋仁和酒老碰了一杯。
「酒爺爺,我還沒問過你,你這腿咋回事,以你這樣的修為,又有誰能傷的了你,而且你這腿應該能治好吧?」宋仁開口道。
酒老直接給宋仁頭上就是一個爆粟:「看不慣你酒爺爺今天心情好是吧,盡提這糟心的事幹嘛。」
宋仁呲牙咧嘴的撓着頭,酒老這一下是真沒留手,待會鐵定出一個大包。
你等着,我回去就舉兵刷你家城池,你家資源地。
只是沒想到,酒老在沉吟了一會後,突然自嘲一笑,然後第一次當着宋仁的面,將腿抹起,露出了上面一個竟然還在蠕動的黑色斑塊。
它就像一個活物,又像一隻眼睛,四處衝撞着,以它為中心在四周延伸出條條黑色的紋路。
宋仁倒吸一口氣,這是什麼東西,看的好瘮人。
酒老看着那還想往周身擴散而出的黑色之物,恥笑一聲:「沒見過吧,怨龍毒,來自天道網的一種極致毒物,目前尚無任何解決之法。
就算我,也只能將他困在腿上,無法根除,而且,最近幾年越來越有心無力了,也不知道還能困住他多久。」
宋仁大吃一驚,怨龍毒,這東西不正是在博雅書院,那位監院谷長岳以自己身體為媒介,想要置他於死地的毒物嗎。
他好像記得谷長岳說過,那東西的確來自天道網的商店,無法解開,自己沒救了。
看來他也做好了赴死的準備了,否則不會用自己的身體去承載這東西。
以酒老如此大的神通,也只能將這東西困在體內,而無法根除,要是那日是自己的真身在,恐怕已經化為一灘濃水了吧。
這妖族之人還真看得起自己啊,都和酒老的對待平齊了。
「是誰?」宋仁見着酒老放下褲腿,慌忙倒了一杯熱酒道。
酒老倒是灑脫一笑:「一個熟人,不說了,來喝酒,酒爺爺今天教你怎麼不醉不歸。」
「好,不過說好,不准動用靈力,小心你先被我灌倒了。」
「吆喝,小子挺狂啊,我可是開酒肆的,我還怕了你不成。」
「哈哈,這可說不準,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