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如他們。
如此一想之後,兩名男子就有了底氣,道上混的脾氣也大,話不多說,動手就要打人。
可是他們揮出的拳頭連男人的衣角都沒有碰到,反倒聽到他們出慘烈的叫聲。
原來在他們揮動拳頭的時候,男人搶先一步,一腳狠狠踩在一名男子的腳背上,再一腳狠狠踩了另一名男子一腳。
這名男子戴着眼鏡,穿着西裝,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可是這下腳的力氣卻重得像是重鐵,一腳踩下來,他們的腳趾頭都給踩扁了。
腳下吃痛,他們手下一松,放開了醉得早已經分不清東南西北的簡然。
沒有了支撐力,簡然的身體軟趴趴的往左倒去,眼看就要倒在冰冷的地板上,秦越一個側身便接住了她,將爛醉如泥的她攬入了懷裏。
「少爺……要不把她交給我。」魏叔趕來看到的便是這麼一幕,他們家的少爺是有潔癖的,從來沒有女人能靠近他,這會兒看到秦越把一名陌生的女子摟在懷裏,魏叔不太敢相信。
「把這兩個人的事情處理了。」清冷地丟下一句話,秦越一把將簡然攔腰抱起,大步離開。
「我是不是看錯了?」身後傳來魏叔的聲音,聽起來像是不可思議。
不僅僅是魏叔不敢相信,秦越自己也不敢相信,不敢相信自己會跟隨一個陌生女人,不敢相信自己會多管閒事救她,更加不敢相信,他竟然會抱她。
以前,能靠近他的女性除了他的母親,就只有他的妹妹秦小寶,除此之外再無別人。
所以秦小寶總是用奇怪的眼神打量他,總在背地裏議論他是不是不喜歡女人,而是喜歡男人。
他的性取向是不是正常,他清楚得很,只是從來不解釋。
他一直知道,他不是不喜歡女人,而是還沒有遇到那個讓他心動,讓他想要呵護一輩子的女人。
抱着簡然走出酒吧的大門,忽然一陣冷風吹來,吹在簡然的臉上,她的酒意醒了一大半。
她動了動,還沒有弄清楚自己身處何地,再動了動,才反應過來自己好像是被人抱在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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