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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然想了想說「我想出院了,我想回江北了,我想綿綿了……」
來京都快半個月的時間了,她真的很懷念江北的天氣,想念江北的綿綿,想念江北的美食,想念江北的好多好多東西。
而讓她迫不及待想要快點離開京都的原因,是因為京都是顧家勢力最強所在地。
前幾天車禍的事情,秦越沒有對她說,但是並不代表她什麼都不知道,那件事情一定跟那些人有關係的。
唯一慶幸的是受傷的是她——
「綿綿有人照顧。」秦越放下手中的文件走到她的身邊坐着,又揉揉她的頭,「下午再做個檢查,確認腦袋沒事了我們就回家。」
「好。」簡然笑着點頭。
他說的是我們回家。
難怪她這段時間總想着要回江北,原來她已經把那個地方看成是她的家,她和他的家。
咚咚——
敲門聲響起,許惠儀推門走進來「秦總,蕭先生來了。」
「你讓他等等。」秦越拉了被子給簡然蓋好,「好好休息,我去去就來。」
「恩。」簡然點頭。
秦越走出去,蕭擎河就站在病房外的走廊上,臉上少了慣有的笑容,目光深沉地看着秦越。
秦越沒有說話,只是衝着他點了點頭,自顧走到一旁,儘量遠離了簡然的病房。
蕭擎河明白秦越的意思,只好戀戀不捨地看了眼病房,便跟了上去。
「她現在怎麼樣?」待站定,蕭擎河才故作輕鬆地問道。
秦越看了他一眼,而後轉過頭,看向窗外「還好。」
秦越的冷漠,蕭擎河看在眼裏。他們本來是多年的同學,關係一向不錯。
秦越這人雖然話少,但對朋友同學還是可以的。
現在突然這麼冷淡,要麼是覺着自己越界了,要麼就是……他知道了什麼。
思及此,蕭擎河無奈地笑了笑「你都知道了?」
秦越毫不客氣的點頭。
「真是什麼都瞞不過你。」蕭擎河無奈地攤手,又道,「那你想怎麼辦?」
秦越點燃煙抽了一口,緩緩說道「你要跟她相認的話,我不會阻止,但是我希望那件事情不要讓她知道。」
簡然剛從失去母親的陰影中走出來,倘若再讓她知道二十幾年那件事情,他不敢想像她會怎樣,所以他會盡一切努力護着她,不讓她再受到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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