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我都沒有怪你的理由,而且這樣一來,我和魏家的關係也會拉近很多,對我以後的行動也有很多好處。」
嚴格來說,由於元禮妃的緣故,以陳飛宇的性格,是肯定要狠狠教訓桑樂天一頓的,至於魏風凌,則更多的是冷眼旁觀、順勢而為,頂多有一點點自己的小心思,對陳飛宇來說也沒存什麼壞心思。
所以,陳飛宇自然不會跟魏風凌計較這點雞毛蒜皮的小事,更別說魏雅萱還對陳飛宇隱隱約約的有好感,陳飛宇就更加不可能教訓魏風凌了。
聽到陳飛宇的話,魏風凌大喜過望,伸出大拇指,道:「好,那我改天找個好機會,帶你去痛飲一番,到時候不醉不歸!」
「善。」陳飛宇頷首而笑。
魏風凌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魏雅萱聽着兩人沒頭沒尾的話,一臉的莫名其妙,直接順勢抱住陳飛宇的胳膊,臉龐湊到陳飛宇眼前,問道:「陳飛宇,你跟我哥在說什麼呢,我怎麼聽的雲裏霧裏的?」
陳飛宇神秘笑道:「此乃天機,不可泄露,而且跟你說了你也聽不懂。」
「去死,你不願意說,本姑娘還不樂意聽呢。」魏雅萱翻翻白眼,一臉不屑。
魏風凌看着魏雅萱溺愛地笑了笑,接着對陳飛宇道:「這場宴會被你大鬧一場,估計在場的人都沒什麼心情享受宴會了,走,我帶你去見見孫長東。」
「也好,是時候做正事了。」陳飛宇精神一振。
「飛宇。」柳天鳳突然握住了陳飛宇的手,關切地問道:「用不用我跟着一起去?」
「不用,今天上午我已經跟你說過了,你就負責好好享受宴會就可以了。」陳飛宇笑了笑,輕輕拍了下柳天鳳的玉手,接着道:「剩下的事情,交給我就行。」
「嗯。」柳天鳳心中一甜。
「走吧。」陳飛宇站起身,跟着魏風凌走去。
魏雅萱將剛剛柳天鳳和陳飛宇的小動作看在眼裏,心裏一陣吃醋,哼道:「這裏漂浮着戀愛的酸臭味,真是難聞。」
柳天鳳得意地哼了一聲,道:「怎麼,你看不慣啊?剛剛也不知道是誰,主動找飛宇跳舞,而且還把身子硬往他身上貼,那時候怎麼就沒人告訴你空氣中漂浮着戀愛的酸臭味呢。」
魏雅萱頓時一陣心虛,因為柳天鳳說的一點沒錯,雖然一開始跳舞的時候,的確是陳飛宇主動把她摟在懷裏,但是到了後來,為了讓陳飛宇體驗到她的胸部真的一點都不小,開始主動在陳飛宇身上蹭來蹭起,其中過程香艷無比,讓陳飛宇佔了不少的便宜。
魏雅萱只要想一想,都覺得身上燥熱的不行,心虛之下,強硬地道:「是啊,本姑娘就是看不慣,你能奈我何?」
柳天鳳性格要強無比,頓時柳眉倒豎,聲音也跟着高起來,道:「怎麼,你是想比試比試嗎?」
「你想比什麼,本姑娘奉陪到底!」魏雅萱也是不甘示弱。
柳天鳳上下打量了魏雅萱一眼,突然輕蔑一笑,道:「你的修為太弱小了,要是比武道的話,傳出去會笑話我勝之不武,也罷,誰讓姐姐我為人正直呢,咱們就來拼酒量,看誰先喝趴下。」
「比就比,誰輸了就……誰是小狗。」魏雅萱原本想說誰輸了就從此以後遠離陳飛宇,但話到嘴邊,立馬反應過來,萬一自己輸了怎麼辦,這不是給自己挖坑嗎?所以畫風一轉,變成了誰輸誰是小狗。
柳天鳳不疑有他,直接喊來宴會上的服務生,讓其搬來一大箱葡萄酒。
蕭雪菲看着氣勢洶洶的兩女,一捂額頭,道:「真是兩個幼稚鬼。」
不提柳天鳳和魏雅萱拼酒。
卻說在魏風凌的帶領下,陳飛宇很快便來到孫長東面前。
原本孫長東正在人群中談笑風生,見到魏風凌和陳飛宇後,心中有些訝異。
魏風凌笑道:「長東兄,我來給你介紹下,我身邊這位名叫陳飛宇,和我們魏家的朋友。」
孫長東打量了一眼陳飛宇,突然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