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樂天掙扎着站起來,神色已經變得瘋狂,眼中閃過仇恨之意,「哼哧哼哧」喘着粗氣,道:「陳飛宇,你竟然敢打我……你別以為這世上只有你一個宗師,我告訴你,我們桑家同樣也有一位宗師,而且還是宗師後期強者,你敢得罪我們桑家,桑家絕對不會放過你!」
陳飛宇眼中嘲諷之色更濃,他向前邁步,走到桑樂天身前,淡淡道:「我不知道是誰給你的勇氣,讓你膽敢威脅一位宗師強者,你知不知道,我一隻手指,就能輕而易舉地碾壓你?就比如現在這樣。」
說罷,陳飛宇突然伸出手指,凌空一彈。
頓時,一股無形氣勁從他指端爆發,擊打在桑樂天胸前。
桑樂天悶哼一聲,嘴角流出鮮血,向後倒飛出去,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這還是陳飛宇故意手下留情,不然的話,這一道無形氣勁,已經從桑樂天胸前穿透而過,當場斃命了。
饒是陳飛宇手下留情,在場眾人也不由紛紛驚呼,手指輕輕一彈,就能把一個成年人給彈飛,這是何等的恐怖?
宗師強者,果然名不虛傳!
武雲平看在眼中,心中驚懼之下,「咕咚」一聲咽了口唾沫,忍不住再度向後退了兩步,離得桑樂天遠遠的,免得受了無妄之災。
開玩笑,他又不是桑家的人,只不過是來幫助桑樂天的罷了,沒必要因為桑樂天的緣故,而被一位宗師強者給盯上。
桑樂天倒在地上,只覺的肚子裏五臟六腑都有些移位,還沒來的及站起來,突然眼前一黑,只見陳飛宇已經來到他的身前,正居高臨下地望着他。
桑樂天臉色一變,怒道:「你……你敢與我桑家為敵?」
「與你們桑家為敵?」陳飛宇輕笑出聲,突然抬起腳,淡淡道:「那我就如你所願,和你們桑家為敵!」
說罷,他的腳猛然落下,重重踩在桑樂天的手上,只聽「咔嚓」一聲,桑樂天右手手掌粉碎性骨折!
桑樂天慘叫一聲,劇痛之下,五官都開始扭曲,額頭出現豆大豆大的汗珠。
周圍眾人紛紛倒吸一口涼氣,日,陳飛宇也太恨了。
武雲平也被陳飛宇的殺伐果斷嚇了一跳,不過讓他開口替桑樂天求情,那是萬萬不可能的,萬一他開口惹起陳飛宇的殺意,豈不是要為桑樂天陪葬?他武雲平可沒那麼傻。
「我陳飛宇是個講道理的人,你先前說要斬斷我兩隻手,那我現在就廢你兩隻手以示懲戒。」
陳飛宇說着,再度抬起腳,再度重重落下,狠狠地踩在了桑樂天左手上,又是「咔嚓」一聲,桑樂平左手應聲而碎!
周圍眾人什麼時候見過陳飛宇這種狠人?紛紛被他給震住了,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整個大廳內,只能聽到桑樂天殺豬一般的慘叫。
「真是聒噪。」陳飛宇一道氣勁迸射而出,點在桑樂天穴位上,桑樂天頓時昏迷過去,只是在條件反射下,整個身體都在疼的直抽搐。
陳飛宇不再看桑樂天一眼,走到武雲平身邊,一雙凜冽的眼睛,上下打量着他,同時,從武雲平身上隱隱聞到一股中藥材的味道,讓陳飛宇心中更加奇怪。
「咕咚」一聲,武雲平緊張恐懼之下,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道:「陳先生,不知道您……您還有什麼事情要吩咐的?」
陳飛宇還是想不出武雲平究竟哪裏可疑,突然收回目光,道:「把桑樂天帶回去吧,記得替我給桑家家主傳一句話,元禮妃小姐是我陳飛宇的朋友,我陳飛宇絕對不允許有人對我朋友心存不軌。」
「是是,您的話我一定如實帶到。」武雲平連連點頭。
元禮妃聽在耳中,心中一陣感動,仿佛久涸的心田被泉水滋潤過一樣,冷冽而甘甜。
陳飛宇神色不變,繼續道:「如果桑家執意要報復,盡可以派人衝着我陳飛宇來,不管使出什麼手段,我陳飛宇一一接下就是,但如果桑家敢對我身邊的人下手,那桑家就得做好整個家族被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