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謝文惠擔心的不是大哥,而是有些事與前世不同,可是大事卻順着前世的發展而發展,比如她在族學辯論會上沒有出頭,父親也出事了,大哥現在又去了邊關。
那是不是說她還會嫁給賈乘舟,仍舊走前世悽慘的一生?
想到這些,她打了個冷戰,面上也露出悽慘的神情來。
落在阮氏眼裏,誤會成她是擔心兒子,對孔氏的怨恨到也淡了些,大嫂雖不好,可孩子們與二房卻親近。
「你們也不要為德哥擔心,由着他去吧,你二叔說的對,強擰的瓜不甜。」阮氏從來沒有想過讓兒子給自己爭個告命什麼的,只要兒子平安健康就好,可惜事與願違,人跑到邊關去了,這才是她暈倒的原因。
謝文惠勸了幾句,見二嬸仍舊打不起精神來,姐弟三人這才告辭,由着玉姐陪着阮氏說話,回大房的路上,姐弟三人一路的沉默。
到了院子門口時,謝元娘擔心的看着鳴哥,「要不要到二姐那裏坐坐?」
鳴哥平日裏最崇拜大哥,現在出了這樣的事,他也是最難過的一個。
鳴哥抬起頭,總板着像夫子的小臉上,此時也露出孩童的稚嫩,「二姐,大哥為什麼要去邊關?要走為什麼不早走?偏偏現在走?」
「是啊,為何這時候走?」還是父親出事的時候走的,謝元娘呆愣了一下,「難不成和父親有關?」
鳴哥錯愕的張開嘴。
謝文惠原不想理會兩人,此時卻聽不下去了,「元娘,和鳴哥亂說什麼,父親出事,怎麼能與大哥春闈有關。」
一邊又叫着鳴哥,「鳴哥,我正好要去母親那裏說說大哥的事,你同我一起去吧。」
鳴哥想了一下點點頭,和謝元娘頷首告別,謝元娘站在原地,唇動了動,最後看着鳴哥無精打彩的樣子,心想此時還是不與謝文惠計較了,不然總要慫她幾句。
他們是一大早得了信就去了二房,回來時已經巳時初,謝元娘剛進院子,就見醉冬迎了上前,「姑娘,小爵爺那邊給您送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