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的名字的時候,臉色卻越來越凝重。
這個名字他確實先前就聽說過,說出這個名字的並不是其他人,而是土伯。
和蜃一樣,像土伯如此強大又自信的人物,再提起這個地方的時候也是面露恐懼,似乎此地是他們的天敵。
「你根本不知道這個地方對我們來說意味着什麼,這就相當於你們世界凡人所說的地獄,阿鼻地獄,這裏就是可以囚禁我們靈魂的地方,可以分散我們的軀體,可以讓我們蕩然無存去到那個更底層的世界,就是那個世界的入口,而我想……那些漂浮着的棺槨只是大道所為,想要安撫一下他死去的手下。至於為何他們會忽然飛到這山壁中的山洞來躲避,是因為那地下蔓延着無盡的火海,會在不定時的向上噴涌,若是被碰到,別說這些棺槨,就是你我也會瞬間化成灰飛。」
「所以先前那樣飛劍落下去,並不是被神秘的力量給抹去了我的印記,而是被地火吞噬,連渣都不剩?」
雖然有些不敢相信,畢竟他還沒有感受到一絲炙熱。
「我沒必要在臨死先前還向你隱瞞什麼,因為來到這個地方的人,從來沒有活着離開的,但是話又說回來了,還沒有人在未曾達到天道境界以前就能來到這個地方。」
「那我是屬於很幸運的那一類?」
「差不多吧。」
「……」
葉天忍住了想要吐槽的衝動,反而將視線重新放下那一堆似乎沒用的陪葬品上面。
「從你們的口裏得知那個所謂的大道應該是一個冷酷無情的傢伙,又怎麼會為了安慰他的手下來做如此一些無聊的舉動呢?」
「與其說這是一種惺惺作態,倒不如說是一種試探,試探一下他昔日的手下,是為了躲避他還是真的被這地獄給收了去。」
「試探?」
「不錯,若是我所料無錯的話,這些東西應該都是那些天道所留下來的。」
蜃說道。
「而這些棺槨所謂的封印,並不是想要封印住裏面的東西出來,而是封印住想要碰東西的人,並且此界上似乎除了你沒有人了解這個封印,先前所說的大道五十,天衍四十九,而最後那一線也可以理解為一線生機,一線變數,而這一線變數就應該是你了。」
蜃說道。
「可能有人已經看出來了,你並不屬於此界,但是我的直覺告訴我,你似乎也並不屬於其他的世界。」
葉天聽着默不作聲,既不承認也沒有否認,於是乾脆沒有言語,任由對方繼續講下去。
「我在你體內待的時間並不算長,也並不算短,這段時間裏雖然見過你所許多為人,可是我發現我對你的過往真的是一無所知,我們這一族之所以有的可以成為天道,那就是因為可以洞悉人心,可以知道人最深處的欲望,我對你卻一無所知。」
「一開始我以為只不過是因為你我並不屬於同一個世界,可是後來發現似乎並不如此,且不說原先那個被你斬殺的同族,即便是土伯,他的本領我不是不知道,他即便是想要解開封印,即便是你識海之中有那樣一團金色琉璃火,若你沒有什麼其他的特殊之地,他也不會與你合作,只會是殺了你來奪取他想要的東西。」
蜃說着,不知為何突然咳嗽起來。
「說完了嗎?你如此分析了一番我,到底有什麼作用?對我們離開這裏有幫助嗎?」
「有,倘若你真的不屬於任何一個世界,那麼此界的地獄你根本沒有資格進去,也就是說只有你有資格離開,而現在我是在你的身體之內,倘若你能離開,那你就能把我帶走……我們,可以活下來!」
蜃說道後面,言語之中充滿了對自由與生存的渴望。
「前,前輩……那些棺材又重新合上了,好像要飛走了。」
淺紅的聲音又將葉天重新拉回到了現實世界。
而當他定睛一看,發現自己眼前的那些棺材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