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博笑道「我本來是來找爹娘談點事,正好見到童叔帶着竹蘭軒的人進來,便聽了一聽。」
姚氏看見兒子英挺俊俏,意氣飛揚,笑容在臉的模樣,臉上也滿是笑意,道「什麼叫杞人憂天?你是說我們的擔心是多餘的?」
沈文博輕嗤一聲,道「爹爹你也不想想,現在京城多少人在找毒醫弟子。又有多少人想悄悄滅了她?那毒醫弟子不露面倒是罷了,要是露了臉,只怕不消一會兒,就變成一具屍體!」
姚氏眼睛一亮,道「對呀,那毒醫弟子哪裏敢露面?再說了,沈珞言不過是一個小丫頭,從來沒有出過京城,也斷不可能認識毒醫弟子,大概是聽說毒醫弟子厲害,就覺得一定能請到毒醫弟子去治老二,不過是不知天高地厚的說法,她能有這樣的本事?」
沈伯奎道「話不能這麼說,現在誰也不知道毒醫弟子是誰,萬一讓她誤打誤撞上了呢?」
沈文博充滿自信地笑道「爹爹想多了,便算咱們把武定侯府所有的下人都派出去尋找,又怎麼找得到?再說了,毒醫弟子有這麼傻?為了一個沒權沒勢沒能耐的過氣侯爺,暴露自己的行蹤,引來殺身之禍?」
姚氏扶住沈文博的胳膊,眼裏滿是高興,道「還是我兒有見識,你在太學裏,見識就是比一般人強!」
沈文博眼裏也有幾分得色,但更多的是陰狠「爹,兒子已經在籌劃了,這武定侯的身份,早晚是你的!你別擔心。咱們退一萬步講,就算毒醫弟子真的為二叔治好了傷,其實這對爹爹反倒更加有利。」
「這話怎麼說?」姚氏急了,「他的傷治好了,你爹爹哪裏還有希望?」
沈文博安撫地拍拍姚氏的手,道「娘親,你想想!現在京城裏很多勢力都在找毒醫弟子,若是這毒醫弟子為二叔治好了傷,二叔豈不是就落入這些人眼中?要麼被遷怒,要麼被逼迫,一下子得罪這麼多人,二叔的日子還能有多好過?」
沈伯奎道「不行,還是小心為上。為防萬一,我出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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