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滿了,所差只是品級上再進一步了。但是琴雙卻如同初升的朝陽,而徐階卻如同黃昏中的落日。
徐階便是心學在官場的代言人,徐階一旦倒下,心學也就陷入低谷,因為心學如今在朝堂上並沒有能夠擔得起擔子的人。
實際上,心學更需要羅信,而不是羅信更需要心學。
看着四個人都沉默不語,羅信淡淡地說道:「王先生,也許你們並沒有準備好如何與我合作,我看不如將他們的談判推後,等着你們準備好了,再讓何先生通知我,不器就先告辭了。」
話落,羅信也不帶王畿點頭,便站了起來,拱手為禮告辭。
王畿老臉一紅,站起身形朝着羅信拱手還禮道:「羅先生,是老夫沒有清楚一些事情,我們確實需要商議一下,這次就有勞先生了。」
羅信點點頭,向着門外走去,王畿四個起身相送,琴雙從畫舫上下來,站在了自己的小船上,望着畫舫的王畿道:
「王先生,我希望我們的合作是一個雙贏的局面,一些合作的條件不同定得太細,有一個大家必須遵守的基本框架就可以。
實際上,你我都知道,我們只是合作,只要做好的基本上合作的基礎就可以,合作中,我們之間也會鬥爭。」
「嗯!」王畿點點頭道:「羅先生所說的大家都要遵守的基礎是?」
羅信淡淡地看了站在王畿旁邊的徐階一眼道:「比方說,禍不及家人。」
「騰!」
徐階的連就成了絳紫色,便是王畿三人也滿臉通紅,但是偏偏又無法指着羅信,王畿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朝着羅信拱手道:
「老夫受教。」
羅信再次拱手為禮,然後對身後的萬大全道:「走吧。」
萬大全搖着船槳,小船向着岸邊划去。王畿望着羅信的背影,直到小船在視野中變成了一個黑點,方才嘆息了一聲道:
「可惜此子不是心學中人。」
「我當初也是為了將他納入心學中,才……」徐階輕聲解釋道。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