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希望,也隨之變得越來越遠了。
看來這位反叛者,將要成為帝重點「關照」的對象,被帝以更加密集的從地上升起的光柱,與從帝的手中射出的光束一起,形成更加無法脫逃的攻擊之網,一點一點地逼到死角之處。終於,反叛者的後背,貼上了大殿的牆壁,而在他的身邊,已經有數根光柱立起,像是牢房的鐵柵欄一樣,將他困在中間,沒有能夠活動的空間,去躲避開,帝此刻正在凝聚着,即將釋放出去的,足以貫穿並且切割開他身體的光束。看來死亡即將要降臨到這一位反叛者的身上了,他看着其他隊友,都距離自己非常遙遠,再加上他們看向自己的時候,所流露出的絕望的神色,顯他們是不可能來救自己了。這位反叛者這麼想着,卻是依舊沒有放棄思考,思考着要怎麼去,在自己死亡以前做點什麼,為自己的同伴多提供些什麼貢獻。
但是究竟要怎麼去提供貢獻呢?他現在似乎已經什麼都做不了了,除了等着那致命的一擊的落下以外,還有什麼別的事情能去做呢?反叛者還是想到了,他還是會一個魔法的,所以在物理攻擊不奏效的情況之下,他也只能將所有的希望,都放在這一魔法之上,放手一搏。但見這位反叛者一揮手,便順着光柱之間的細小縫隙,釋放出了一股較為腥臭的風暴,向着帝的方向襲擊而去。這一股味道令人感到作嘔的腥臭風暴,本質之上是沒有多大的殺傷力的,這位反叛者平常也只是用來對敵人進行干擾,以便於後續攻擊的進行,而且最多只能夠讓敵人因為這一臭氣而稍稍皺一皺眉頭。但是這一技能,對於一直處在王宮之內,不常接觸到外界事物的帝來說,這種有些過於噁心的氣味,是十分刺鼻的。帝咳嗽着,整個光子化的身軀在不斷的顫抖、逸散,處在了崩潰的邊緣之上。雖然帝能夠很快穩定住自己的身體,但是這一次的崩潰,卻是讓他先前所積攢的那一發光束,完全散去,現在還得要重新凝聚,而在這段準備的時間內,這一位反叛者,還能夠再做點事情,繼續去干擾帝,從而為自己的隊友將年輕人全部撤出大殿,給爭取到充足的時間。
帝必須得承認,自己的確沒有預料到,這位敵人會使用這種十分骯髒低劣的手段,並且因此吃了大虧,但是他也清楚,這是屬於自己的一時大意,沒有什麼好說的。但是,下一次,他絕對不會再被這種有些超出他預料的法術,給得手了。但是還是為時已晚了,在這一位自我犧牲的反叛者的努力之下,帝最後雖然還是以光束殺死了他,但是所有的曾被他打得心態不佳,甚至可以說是崩潰的年輕人,已經全部轉移出了大殿,到了他的攻擊能夠保持威力的範圍之外。看來帝接下來要面臨一場惡戰了,他如果現在有表情的話,那麼他肯定是一臉的嚴肅,臉上寫滿了戰鬥的欲望,這樣一個狀態吧。長期待在王座之上的他,也是有着期盼的,期盼着有那麼一天,會有人向自己發起挑戰,向自己的王座發起衝擊。但是帝沒有想到的是,這一次,是有預謀的,大部隊趁着國內兵力空虛,所發起的造反運動,他除了震驚以外,也許找不到更合適的詞去形容了吧。但是,不論如何,帝還是想要去知道,策劃了這一次造反運動的,那名領導者,究竟是誰,又和自己之間,有着多大的深仇大恨,而這一困擾着他的疑惑,將會在那個人到達王宮以後,得到解答。
不只是帝在等待着那個人的到達,所有的反叛軍也是待在了王宮大殿之外,按兵不動,等待着自己的領袖,官員,蒞臨現場,並且給出下一步的計劃。所以帝和反叛軍,也就在王宮的大殿內外,相互對視着,陷入了雙方都按兵不動,相互焦灼的狀況。
自然,這種都按兵不動,相互提防着的狀態,在官員到來的時候,發生了改變。帝在第一時間向着大殿之外,敞開着的正門的方向衝去,襲擊向正守在出入口處,因為官員的出現而有些許分心的反叛軍,以手中凝聚的流轉光芒,去對他們造成傷害。帝所期盼的,想要看到的場景是這樣的:他發起突襲,而官員也能夠心領神會,及時配合着他,進行前後的包夾,打這一群叛亂軍一個措手不及。如果這一計劃成功實施,帝有大概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