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有證據嗎?」
「昨天單傅瑾已經給我們提供了很多和案件有關的證據,還有今天梁鶴的親自指認,這些雖然不能直接給你定罪,但是逮捕你足夠了,假以時日,我們會收集直接證據,讓你無從辯解,那時便是你為自己所作所為付出代價的時候。」韓冰說這些的時候有些咬牙切齒,單立淵殘害親人同胞,心狠手辣的程度簡直令人髮指。
單立淵猛然抬頭看向韓冰,「瑾兒……給你們提供證據?」
「對。」
單立淵神情緊繃,眼中滿是不可置信,「不可能,瑾兒一直以來敬我如父怎麼會向你們提供證據?你休想騙我……」
「你殺害他的親生父母,傷害他的妻子,你還指望他敬你如父?」韓冰滿臉諷刺,「他早就開始懷疑你,一直在暗中調查你,只是因為你為他失去了雙腿,他一直不敢面對現實罷了,奈何你心狠手辣,不知收手,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自己的親人,他如今對你已經絕望了,只希望警方儘快給你定罪,讓你得到應有的懲罰。」
「不,不,不!」單立淵臉色一瞬間變的扭曲,「不會的,瑾兒是我兒子,他不會這麼對我的,又菱呢,我的又菱呢?停車,停車,又菱在叫我。」
單立淵整個人朝車門那邊靠近,用力掰扯車門,只是前面鎖了,壓根拉不開,他滿臉的慌亂,「你們快放我下去,你們想幹什麼?又想殺了我是不是?」
單立淵雙手胡亂在自己身前揮舞,「走開,走開,別殺我,別殺我……」
單立淵突然停止動作,膛大雙眸看着自己前方,滿臉驚恐的說:「別過來,我沒殺你,是你說瑾兒是我兒子的,我只是聽你的話而已,瑾兒既然是我兒子,那你肯定就是多餘的,我沒殺你,是你自己死的,和我沒關係,你別過來,別過來,不要殺我,又菱,又菱救命……咳咳咳……」
單立淵雙手緊緊扼住自己的脖子,臉色漲紅一片,一邊咳嗽一邊掙扎,「放開我……瑾兒救救我……」
前面開車的小楊一臉懵逼的看向副駕駛座的韓冰,「韓隊,他這是唱的哪一出啊?自己掐着自己脖子喊救命,我還真是長見識了。雅文言情.org」
小楊剛入警局不久,對這種場面沒見過,覺得新奇又難以理解。
但韓冰不同,他是警局精英,破案無數,經驗豐富,單立淵這種情況他遇見過。
韓冰臉上的神情變得沉重起來,視線一眨不眨的看着單立淵,也沒伸手去拉他,任由他狠勁的掐着自己,看着他臉色由紅色變成白色,再變成一片醬紫,緩緩啟唇,「或許……是精神病。」
「啊?」小楊一臉吃驚,回頭看了一眼單立淵,「那怎麼辦?」
韓冰視線一直凝在單立淵身上,仿佛想看他是真瘋還是裝瘋,在單立淵雙眼上翻,眼珠只見白色沒了黑色的時候,韓冰急忙解開安全帶,轉身過去扯開了他緊緊掐着自己脖子的手,然後任由單立淵在後座上大口呼吸,自己又坐回了副駕駛,「回去請一個專業精神疾病司法鑑定人過來。」
萬芊和瞿朝陽來到醫院,單傅瑾已經將蘇又菱的屍體領走送去了殯儀館。
萬芊給單傅瑾打了電話,問了地址便又朝着殯儀館出發。
萬芊和瞿朝陽來到殯儀館的時候,蘇又菱已經入殮了,悼念廳單傅瑾穿着一身黑色西裝以孝子的身份在回禮前來悼念的人。
賀晨在幫着打理繁雜瑣事。
單傅瑾看見萬芊進來,蹙眉走了過去,「身體有沒有不舒服?」
萬芊搖搖頭,泛紅的眼睛望着不遠處蘇又菱優雅美麗的遺像。
「讓她來看看吧,自己的媽媽應該送送,一會兒我再送她回去。」瞿朝陽看着單傅瑾說。
單傅瑾輕嘆了一口氣沒說什麼,扶着萬芊朝里走去。
萬芊跪在靈堂前給蘇又菱磕了三個頭,雖然淚流不止,卻也聽話,沒有傷神費力的嚎啕大哭。
萬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