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也相信,咱二人的能力,能護着輝哥好好的,自然也能護着咱的孩子好好的。
所以,不但沒有吃過避子的湯藥,就是避子的藥囊,也沒有。」牧瑩寶抓着他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看着他的眼睛告訴着。
「小牧,對不起,我不該懷疑你,你說吧,想怎麼懲罰我?」薛文宇聽着媳婦的一番話,感覺眼眶發熱。
牧瑩忙抬手輕輕捂住他的嘴,不讓他繼續說下去。
「傻瓜,道什麼歉?我猜,是有人在你跟前說了什麼吧?沒關係,這樣多好,有話咱們就當面說清楚,就好了啊。讓我懲罰呢?一個月不許碰我,你能做到麼?」牧瑩寶逗着他。
薛文宇沒想到,媳婦在這件事上,對自己如此的理解和大度;「那不行,換別的吧。」
「換別的?那罰你一個月不吃我做的飯菜?」牧瑩寶繼續逗他。
薛文宇繼續搖頭;「這個也不行,再換。」
牧瑩寶笑着對他說;「其實,我自己也納悶怎麼一直沒懷上呢。不過,我給自己診斷過,應該沒問題的。我覺得,興許是目前的處境問題,無形中,心裏還是有壓力,所以,身體受到了影響。
你放心,倘若真的是我身體的緣故,不能生育的話,我自己也治不好的話,我不會霸佔着你,我會退位讓賢,讓你娶別人,也好為你傳宗接代。」
「閉嘴,渾說什麼呢。」薛文宇聽到後半句,立馬就炸毛了。
哪怕是她在說笑,那都不行的。
翻身壓上了她,對視着很是嚴肅的對她說;「倘若你真的不能生育,那也是老天對我的懲罰,對我姓氏的懲罰,覺得這個薛,不配後繼有人。
絕對不是你的錯,能與你白頭偕老一生一世,我就很知足了。
沒有孩子,也沒什麼關係,左右咱不是有輝哥了麼,有人喊你一聲母親,也喊我一聲父親,就可以了。
你若是不信我的話,那我明個出去找大夫,配一副不能生育的藥煎了喝了的好,省得你說什麼退位讓賢。」
聽了他的話,牧瑩寶想笑,她就真的笑了,可是鼻子卻是酸酸的,很想哭。
她牧瑩寶何德何能,竟然遇到這樣的男子?難道,是因為自己在現代做大夫,救治病患積下的德麼?
抬手把身上的人推下,然後伏了上去,第一次主動的上位。
「小牧。」薛文宇聲音有些嘶啞,心疼她卻又貪戀她的主動。
冬末的夜,很是陰冷,可是西暖閣內,真的很暖。
宮牆外,兩個男人在對峙,一個要入宮,另一個壓低嗓音極力勸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