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拽住了她,給她穿好棉袍,這才往外走。
「夫人,屬下始終沒走神啊,怎麼沒看見夫人何時動手的?」
一出帳篷,立馬就有人很是好奇的問。
剛剛大家討論過,都說沒注意到夫人怎麼動手的,心說夫人的毒針用得真是出神入化了。
「我沒動手啊,是他自己動的手。」牧瑩寶聳聳肩很是無辜的說到。
那人不用胳膊勒着她脖子,他個頭又比她高一些,因為他自己的動作用力,所以,不單單是他胳膊上被針尖扎到,就是他的胸部肩甲處,應該也都同時挨扎了。
一枚針尖扎到,就有效果,何況那麼多呢。
哎,要不說男人皮糙肉厚的,針尖扎一點點,都感覺不到。
這次的藥她又改良過了,中了招之後不會渾身無力的癱軟倒地,而是迅速的失去知覺,渾身麻木不聽使喚,卻不會癱軟倒地。
還沒實質實驗過,今夜第一次用,效果顯而易見很是不錯啊!
那人自己動的手?這話什麼意思?是不是說那人自己戳到夫人的迷針上去了?
眾人猜測着,沒注意自家主子一隻手上拎着的東西。
薛文宇把牧瑩寶脫下的馬甲,遞給林川,交代他小心。
然後,正如牧瑩寶說的,趁熱打鐵,趕緊審問活口。
到了另一個簡易的帳篷中,牧瑩寶跟着他坐下,看着面前捆着的幾個活口,還有一個躺在地上的。
還別說,幾個活口都死活不開口。
牧瑩寶拿出解藥,讓人餵了那個劫持她的人。
「老實交代,周至安現藏身何處?」薛文宇的手下早就扯下了那人臉上的黑布,拿着鞭子,問道。
牧瑩寶和薛文宇就注意到,那人聽到問他的內容後,臉上露出疑惑的神情來。
「你的主子不是周至安?」薛文宇立馬想到了這種可能。
「什麼,不是周至安派來的?」薛文宇一邊坐着看熱鬧的,忍不住開口問了。
她也搞不懂,自己一個女子,怎麼會有這麼多仇家了麼?
關鍵人物輝哥,現在好像過氣明星似的,而她,卻這麼吃香!
「主子。」外面忽然有人急促的喊道。
牧瑩寶和薛文宇都是一怔,難道又來一撥?
那幾個黑衣人聽了,相互之間看了看,臉上露出驚喜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