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現在。」所有傷處都處理好,牧瑩寶用手指戳了戳傷者解釋的胸肌,自言自語着又趕緊熄滅了四周的蠟燭,就只留一根照明。
這麼晚了弄得燈火通明的,容易引起人疑心,反正手術完成了。
再次給傷者把了把脈搏,確認無礙,這才到門邊,打開門。
門一開,先看見的就是輝哥焦急的眼神,然後是聞聲大步過來的齊飛。
「怎麼樣?」齊飛自己都沒發現,聲音都顫抖着。
「也不看看誰出手了,怎麼可能有事。」牧瑩寶頗為得意的說到。
怎麼可能?儘管齊飛希望裏面那位活着,可是想着自己看見他的時候,他腹部的情況,他心裏其實真的沒底。
匆匆繞過牧瑩寶進了屋,走到傷者身邊,聽到他平穩的呼吸聲,饒是齊飛也是個在江湖上闖過的人物,現在還是因為高度緊張忽然鬆懈而癱坐在地上。
「這回放心了吧,等下他醒了,你就把這個藥餵給他服下。現在外面的情況,你們最好還是先留在這裏吧。」牧瑩寶說完,動手收拾手術工具,用白酒清洗了再用棉布擦拭乾淨,整齊的排在盒子裏。
輝哥不用她發話,咬緊牙關主動上前清理地上帶血的棉花。
牧瑩寶不忍心,但是想到這孩子以後也還有可能面對殘酷血腥的場面,那她也只能狠下心來,由着他鍛煉一下了。
「牧姑娘,我齊飛的這條命,以後都是你的。」齊飛忽然起身,噗通跪在牧瑩寶身前。
把個沒有防備的牧瑩寶嚇了一大跳,回過神來趕緊扶起他;「無需如此,這很簡單,是你信任我的結果啊。不過,我還是那句話,保密。」
「一定,一定。」齊飛正色的拍着胸脯保證着。
「你若是不回去會不會有麻煩?要不這裏交於我替你照看,你先回?」牧瑩寶又問。
齊飛忙不迭的拒絕,表示沒事,這才發現已經快半夜了,不好意思的請牧瑩寶去休息。
牧瑩寶也沒客氣,點點頭示意輝哥回自己屋去睡,自己就想進臥室,剛一轉身就被人拽住衣襟。扭頭一看,是輝哥。
「睡我那屋吧,我留下陪師父。」輝哥很是認真的說到。
牧瑩寶想想自己臥室的床板還在傷者的身下,那就只有去輝哥屋裏睡了。
「好,去給你師父沏壺茶來吧,廚房柜子裏還有紅棗糕。」牧瑩寶說完,就放心的出了屋子。
忙到這個時辰,牧瑩寶真的疲憊,脫掉外袍躺下就睡了。
第二天一早,當她起床伸着懶腰回到自己房中,想看看傷者的情況時,卻發現屋內只有輝哥伏在桌上睡着了。屋內傷者躺着的床板也不見了,椅子被擺放回原處,如若不是空氣中還有股淡淡的血腥之氣,就好像昨晚什麼都沒發生。
牧瑩寶知道,定然是齊飛擔心留在這會給她惹麻煩,天亮前沒驚動她就離開了。
她以為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可是,並沒有,第三天夜裏,就有人造訪了,牧瑩寶聽見敲門聲,以為是齊飛來道謝或者要傷藥的,但開門一看,來着她並不認識。
星目劍眉的一個大帥哥,倆人一個門裏一個門外看着彼此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