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了。竇線娘在陳應手中超過一個時辰,一個時辰里,一個男人要想對女人可以做很多事情。
其實這也不能怪凌敬多想,關鍵是竇線娘雖然脾氣差點,可是模樣和身段,樣樣不差,讓哪個男人見了都有一種想要犯罪的欲望。
想到這裏,凌敬的臉瞬間陰沉如水,目光犀利的望着陳應:「陳大將軍,你難道不應該向老夫解釋一下嗎?」
陳應也是滿頭霧水,不知道凌敬的臉為什麼說變就變。
陳應微微一笑:「凌先生,陳某要向您解釋什麼?」
凌敬道:「夏國雖然弱,但絕對不是任人蹂躪的,若是陳大將軍不給老夫一個合理的解釋,今天請贖老夫不敬了……」
「放肆,爾等豈敢!」一聽凌敬出言冒犯,陳勁勇的眼睛頓時瞪得渾圓,殺氣騰騰的盯着眾黑衣武士。陳勁勇手中瞬間抽出五隻箭鏃,搭在弦上,引弦待發。
眾黑衣武士一看陳勁勇亮出強弓,他們也不示弱。有的拔出橫刀,有的抽出寶劍,也有的舉起弩機,眾人劍拔弩張,大有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的意思。
陳應反而莫名奇妙:「凌先生,這就是你的處事方式?過河拆橋嗎?」
凌敬也不是怕事的人,可是發現陳應居然沒有半點做了壞事後悔的樣子,頓時疑惑了起來。特別是看着蘭兒、紅袖添香接着出現在陳應身後,凌敬自然而然的疑惑更深了,竇線娘的身段不差,模樣也不差,可是跟紅袖添香姐妹比起來,還真沒有太大的優勢。按說陳應不至於如此飢不擇食。
凌敬只要輕輕拉着竇線娘,避開陳應的目光,低聲問道:「你有沒有受什麼委屈?」
竇線娘剛剛開始還沒有明白凌敬的意思,可是看着凌敬老是用目光掃視着竇線娘的胸口,頓時羞紅了臉。
竇線娘雖然不是天之嬌女,可是也是被竇建德寵愛着的。她哪裏被射過,想到胳膊上將會出現一個醜陋的疤痕,竇線娘心裏就恨意難消,卻也不是能說出來責怨陳應的藉口,再說她昨夜被俘後,陳應也沒有對她怎麼樣,只是未加審問就關押到地牢裏去了,她還以為給關押到地牢中,女人的名節就徹底給毀了,心裏又驚又懼,實際的情況卻大大出乎她的意料,看着凌敬關切、想到其他事情上的眼神,竇線娘也有些不好意思,說道:「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