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一驚,也下意識的隨着周朝的視現扭頭看向了一邊。
接着衛宮士郎和伊莉雅也是一樣。
就這樣過了大概兩、三秒鐘,隨着一陣輕微的植物摩擦所發出的「沙沙」聲。一身黑紅裝扮的arher便從森林中漸漸的走了出來,然後在距離周朝與櫻,還有遠坂凜、伊莉雅、衛宮士郎及莉潔莉特相距五米左右的距離的停了下來。
「你怎麼發現我的?」arher抬頭望向周朝詢問道。
「直覺。」周朝微笑着回答道。
而得到答案的arher則靜靜的看了會周朝,便收回目光,轉頭把目光落到了衛宮士郎的身上。
「arher?」將arher的行為收入眼底的遠坂凜眉頭微皺,聲音有些疑惑的呼喚道。
「其他人你可以帶走,但他必須留下。」arher沒有理會遠坂凜,只是用目光盯住與遠坂凜等人站在一起的衛宮士郎陳述道。
「可以。」知道arher這話是對誰說的周朝很乾脆的點頭答應道。
一個不相干的衛宮士郎而已,他可沒興趣為了他去和arher動手。
「arher,你這是什麼意思?」遠坂凜眉頭緊皺,心中越發疑惑的大聲質問道。
「你現在已經不是我的master了,凜,所以我沒必要對你做出任何解釋。」arher瞥了眼一旁的遠坂凜,聲音冷淡的說道。
「你!」遠坂凜氣怒,瞪視着arher說不出話來。因為對方說的事實,她此時確實沒有理由也沒有資格讓arher就自己的行為對她做出解釋。
「我們認識嗎?」衛宮士郎一臉不解的看着高大的arher疑惑道。
「算是吧。」arher隨口回答道。
「可是我並不知道你是誰啊。」衛宮士郎愕然道。
「那無所謂。」arher道。
「額……」衛宮士郎再次愕然,且如同遠坂凜一般,被噎的說不出話來。
「你還有什麼遺言嗎。」arher說着雙手一展,一黑一白兩把寬身的短刀就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你要殺我?為什麼?」衛宮士郎越發莫名其妙的追問道。
「你無需知道。」arher冷聲道,頓了頓,又繼續說道「幾位。你們可以離開了。」
顯然,後面這句話是對一旁的周朝等人說的。
「你想殺他,問過我了嗎?」伊莉雅目光死死的盯住arher,氣鼓鼓的說道。
在她的理解中,衛宮士郎這個搶走自己父親切嗣的傢伙早已經成了她的私有物,除了自己之外,誰也不可以損壞,就更不要說是殺掉了,那絕對是在挑戰她的權威。
「arher,你不是說你失憶了嗎?怎麼會知道士郎。而且還和他有仇?!你到底是什麼人?」與此同時,遠坂凜也是滿心疑惑的說道。
然而回應他們的,卻是arher的最後通牒。
「最後說一次,現在你們可以離開了,否則我不介意將你們也納入敵人的範圍內。」arher冷聲說道。
見此,周朝立刻輕輕一笑,拉着身旁的櫻從場中慢慢的退了開,一副不準備參與的架勢。
而遠坂凜則在看了看arher,且又扭頭看了看身旁凝神戒備的衛宮士郎後。咬咬牙,取出了隨身攜帶的寶石,繃緊身體,做出一副準備戰鬥的模樣。
伊莉雅沒有說話。只是兩根銀白色髮絲突然憑空飄飛起來,於轉眼間編織出兩個銀白色的貓頭鷹圖案,震動着翅膀,盯住了arher。
莉潔莉特轉過身體。把戒備的對象從周朝換到了arher的身上。
「不自量力!」arher冷笑道。說完,身體一衝,一個箭步出現在凝神戒備的衛宮士郎面前。手中的幹將莫邪雙刀劈斬,砍向了衛宮士郎。
然而衛宮士郎卻是身體一歪,以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