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沒想到高信這個校長也這麼不要臉了。
「那個,朴尼瑪啊!你身上還有紙巾嗎?給老師一張,擦擦鼻涕......」金恩左向邊上的朴尼瑪道。
「沒有。」朴尼瑪哭個稀里嘩啦,自己擦眼淚都不夠,還給你擦鼻涕,我他媽有病?
整個禮堂一千多人,全都哭的稀里嘩啦,乃至林凡把安魂器彈完,一群人還是忍不住的流淚。
一個個全都哭的聲音嘶啞,眼睛通紅,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臥槽,這安魂曲效果這麼牛叉,一個禮堂的人都哭成淚人了?」林凡看着眾人,忍不住深吸口氣,然後走到了韓在票面前。
「怎麼樣?是不是把你彈哭了?」林凡笑道。
「嗯。」韓在票抽泣着,雙目哭的紅腫,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
其他人的情況也差不多,甚至還有幾個本來就愛哭的,比韓在票都嚴重。
「散了!暫時先散了吧!」高信跟金恩左哭着商量了一會,決定交流就戰士到這了。
這尼瑪一個個都哭的跟淚人似的,還怎麼交流,趕緊回家調整一下情緒先。
很快,交流會匆匆散去。
林凡便載着哭的稀里嘩啦的韓寶寶直接駛向了韓家。
「你個混蛋,都怪你。彈的什麼破曲子,害的我狀都花了。」一進家門,韓寶寶便瞪了林凡一眼,然後跑去補妝。
而林凡則是自己朝樓上走去。
房間內。
陳冰靜靜的躺在床上,還是昏迷不醒,在床沿邊上水流花緊緊的握着陳冰的手,眼神有些空洞。
自從她發現縛俊生接近她是為了水門之後,就一直是陳冰陪着她,甚至把陳冰當做了自己精神跟身體上伴侶。
也是陳冰在她最需要保護的時候站了出來,屢次讓她免於縛俊生的羞辱。
只是沒想到這次,會是這個結果。
「你一定要醒過來,你說過,只要我還活着,你就不會比我先倒下的。」水流花握着陳冰的手。
想起當初陳冰說要保護她的話,水流花的眼眶忽然紅了起來。
林凡站在門外看着水流花,又看了一眼床上的陳冰,心中也是複雜無比。
他見過太多情侶之間的背叛,夫妻之間的殘殺。
水流花跟陳冰雖是百合,可有些感情,卻是無比純粹,甚至比男女之間更為難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