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這麼想我教訓一下漢王?說說吧,他怎麼得罪你了。你們都是皇族,下手這沒黑應該不是一般的仇。」雲浩抱着膀子,斜着眼睛看着招搖過市的李元昌道。
「怎麼可能,我們是兄弟。」李道彥說得大義凜然,不過天真的李承乾卻看到堂叔一臉猥瑣的笑。
「好吧!看樣子你兄弟又看上一個美女,今天晚上要玩雙飛。」雲浩指了指街上,李元昌手下正在撕扯一個十五六歲的女孩子。妙齡少女,自然不會是那些膀大腰圓護衛的對手。被老鷹捉小雞似的拎起來,麻繩胡亂捆住手腳扛在肩上就走。看這業務的熟練程度,平日裏肯定沒少強搶民女。
「年輕人身體好!身體好!」李道彥點了點頭。
「漢王不在他的封地待着,怎麼跑到咸陽來了。難道說他說動了陛下,把他的封地置換到了咸陽?我草,咸陽百姓上輩子造了什麼孽。」
「漢王叔的舅父去世了,他稟告了父皇來奔喪的。膠東王叔,我們不能看着漢王叔魚肉百姓。夫子說……!」李承乾仰着小臉一臉天真的說道。
「你還小!」雲浩摟着李承乾的肩膀,饒有興致的看着李元昌手下綁女孩兒。原來綁人這麼容易,這可得好好學學。不過不能讓雄闊海這混蛋幹這事兒,就拿雙熊掌還不得把人家姑娘脖子扭斷了。
李淵當老大的時候,大唐帝國處於初創時期。不多分封點爵位,難以籠絡住人心。到了李二這裏,大唐的爵位已經頗有些不值錢的意思,李二非常想抓到一些娃樣子,給那些勛貴人家看一看。按照他的性格,拿自家兄弟開刀最合適不過。李元昌說大不大,說小也絕對不小,拿捏起來正合適。
反正是李淵的兒子,再不濟一個郡王的爵位還是要給他的。就這麼一個混吃等死的紈絝,給個郡王爵位已經是李二大開天恩。
故事到現在,雲浩還是以為李二在搞惡作劇。畢竟李元昌就算是再猖狂,也不可能幹出這麼出格的事情。咸陽距離長安還不到一百里。雲浩就不信,那些沒事攪三分的言官,會不知道咸陽發生的事情。
第二個被搶的少女,顯然不止有一個只會啼哭的老爹。她還有一個強壯的兄弟,這傢伙生得一副小白臉的面孔。可動起手來,卻好像是尉遲恭。一根哨棒指東打西,指南懟北。打得十幾個惡奴加上護衛抱頭鼠竄,好幾個人倒在地上慘叫。顯然,是腿上受了重傷。
我擦!雲浩的眼睛都快直了,上一個這樣猛的傢伙叫做尉遲恭。現在京城裏面率領右威衛,封爵鄂國公。
惡奴和護衛不頂用,自然就有高手上場。兩名肉山一樣的女人,雌虎下山一樣的撲了上去。然後就以撲上去兩倍的速度,倒飛了回來。
太可怕了,雲浩認定這倆女人的衝擊力堪比犀牛。居然就被這傢伙左一腳右一腳的踢飛了,胖大的身軀飛起來的時候,居然掛着風。
仔細看那個小伙子,也就不過十五六歲的模樣。居然有這麼大的力氣,這要是長大了那還了得。回頭看了一眼雄闊海,這貨居然也被震驚得長大嘴巴。
能讓雄闊海震驚的傢伙,一定不一般。雲浩打算仔細看看,李元昌卻沒有欣賞的興致。
此時的李元昌氣得腦袋冒煙,從懂事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是貴族。天生就是欺負人的存在,現在被人給欺負了他很不適應。
「來人,給孤殺了他。殺了他!」李元昌氣得跳腳,嘶吼的聲音隔兩條街都能聽見。
聽見主子的怒吼,護衛們立刻抽出了弓箭。今天本來就是出去打獵的,如今獵物沒打到多少。不過對付這傢伙倒是不錯,不管你有多大的本事。一頓弓箭攢射,也就是個刺蝟的下場。當年銀槍俏羅成那麼大的本事,最後還不是陷進淤泥里,被射成了刺蝟。
雲浩想阻止卻已經來不及,二十幾張獵弓一起開射。箭矢好像一顆顆流星似的,射向那白面少年。
戰場上見過的刺蝟多了,可今天雲浩沒來由的一陣心疼。多好的一個苗子,就讓李元昌這麼給毀了。
「雄闊海!」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