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顯然沒有什麼殺傷力。
「春江潮水連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公孫筱想到了張若虛的春江花月夜接道。
「昨夜閒潭夢落花,可憐春半不還家。」丁炎馬上堵路。
公孫筱想了半天,終於又想出來一個:「不知細葉誰裁出,二月春風似剪刀。」
丁炎馬上就是:「幾處早鶯爭暖樹,誰家新燕啄春泥。」
「春寒賜浴華清池,溫泉水滑洗凝脂。」公孫筱想出了好幾句。
可丁炎已經漸漸知道這個遊戲應該怎麼玩了,一定要爭取找到對方的規律,走對方的路,搶對方想出來的句子,讓對方無路可走。
所以他就把長恨歌裏面的剩下幾句給想出來了:「雲鬢花顏金步搖,芙蓉帳暖度**。」
果然,公孫筱說了長恨歌裏面的。「承歡侍宴無閒暇,春從春遊夜專夜」
丁炎接了一個。「**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說道**,公孫筱自然就想到了另外一句詩,不過她沒有說,而是說了一句:「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炬成灰淚始干。」
丁炎馬上把她想說的那句給補上了,
「**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陰。」
這下,丁炎說出來的內容和公孫筱想說的撞車了。公孫筱終於啞火,一分鐘過去也沒說出下一句是什麼。
一分鐘過去。薛靈芸宣佈:「丁炎小朋友獲勝!」
公孫筱搖頭苦笑,說道:「心服口服。這么小孩子,太厲害了。我深深感覺自己的無知和無能。」
丁木安慰道:「沒什麼,炎兒不是普通孩子。」
公孫筱奇道:「這什麼意思?」
丁木說道:「他有天才的最基本素質之一,過目不忘之才。」
薛靈芸突然舉起手來,說:「我要挑戰一下天才。」
丁木說:「沒問題啊,你們玩,我這裏的菜快完成了。丁炎,繼續贏了你靈姨。」
丁炎道:「沒問題啊,我要求增加難度。」
「哦,那如何增加難度?」薛靈芸道。
丁炎說道,「六秒之內必須答出來,否則就輸。」
公孫筱當裁判道:「靈,你怎麼看。」
薛靈芸含笑點頭道:「可以,不過我也提一個。不管選什麼字,剛才說過的詩句,不能再重複了。」
公孫筱說道:「合理。丁炎,你沒有什麼異議吧?」
丁炎說道:「可以,你出題吧。」
公孫筱胸有成竹,說道:「這次飛月字。」
這個字恐怕是和剛才「春」時的詩句重疊相當多的一個字了。薛靈芸想着以自己詩詞面的廣度,不可能還比不過六歲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