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輩分上,就變為了高方平的堂叔、高俅的堂弟。
總之就是有些混亂啦,所以在東京的傳言裏,有些人故意諷刺,利用高方平和高廉的血緣關係,有一種說法就說高方平是高俅的堂弟。其實要這樣劃分也不算大錯,只是說,現在高家乃是高俅混的最好,就應該以高俅為標杆,去調整其他人的輩分,那麼理論上就應該反過來,把高廉說成高俅的侄子,說成高方平的堂兄,才合道理。
高廉是個相對機靈又明事理的人,所以他平時也對高俅禮敬有佳,口頭上也都叫高俅叔叔。而這次寫信給高方平,也沒有自稱高方平的叔叔,而是以兄長自稱……
一大群人,老老小小的,等候在高唐縣的城門口,望穿秋水的樣子看着官道,紛紛討論着怎麼還不來。
「高俅以及小平兒,這些年發跡了,簡直連祖宗都忘記了,都不來走訪拜見。這樣的風氣最是要不得了。」一個中年婦女說道。
另外一個婦女附和道:「就是,高俅年輕時候就是個不務正業的混混,也不知道小平兒這些年,被他調教為了一個什麼樣子?」
一個英俊的年輕人穿着官袍,背負着手,皺眉道:「大娘二娘慎言,人家有多少事務,身為殿帥府太尉,有多少軍務要過問,哪有空回鄉走這個過程。」
後方,一群小丫頭正在交頭接耳,不知道高方平會帶來什麼樣的禮物。是的,她們只關心這個問題,至於高俅和高方平是否是高家的害蟲,她們並不敢怎麼關心……
夕陽下,高方平所部騎着高頭大馬,猶如行軍一般趕到近前的時候嚇跑了她們幾乎全部人的,剩下沒有跑的,被灰塵嗆得七竅冒煙,大咳不止。
高廉不禁大怒,目下到處在傳言高方平沒心沒肺,沒有規矩,高廉早先還報以懷疑態度,這下也算是領教了。
「方平你好大的官威啊!」高廉皺着眉頭哼了一聲。
相反是早先的那兩個中年婦女,所謂的大娘二娘,過來使勁的用指頭捅了高廉兩下,警告他別一來就給人家臉色看。
高廉嘆息一聲,沒有開口,退後了一些。然後大娘二娘一起擁上去,拉着剛剛下馬的高方平問長問短。
看到大娘二娘毫無規矩的伸手,左右開弓捏高方平臉的時候,高廉險些昏倒,人家是官好吧,又不是她們兩個娘們的玩意。
緊跟着聽高方平嘴巴甜甜的叫他們姑姑,高廉昏倒了。外間傳言高方平不學無術,想不到到了這個地步,很不合理,就算他小子有意降低人家的輩分,也應該叫嬸而不是姑好吧?
「方平你該叫姨奶奶,不要壞了規矩。」高廉穩住了陣腳後說道。
高方平裝作沒聽到,在心裏想你洗白等着吧。
yy完畢,高方平把一個小丫頭抱了起來放在懷裏,率先入城,眾人跟隨着走。
發現懷裏的小蘿莉在默默的流淚而不說話,高方平捏一把她的臉道:「丫頭誰欺負你了?」
小蘿莉哇的一聲哭了起來,童言無忌的道:「聽說京城的花花太歲是個大魔王,阿布害怕你。」
「……」高方平很無語,所謂的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啊。於是問道:「這是誰家的孩子。」
一個二十多些的超級美人走過來,湊近道:「她是我家丫頭,喚作阿布。」
這個年輕美女姓高,是高方平的一個姑奶奶。
真正的姑奶奶啊,懷裏抱着的這個小蘿莉原則上乃是高方平的阿姨,靠,高方平知道高俅老爹為毛不喜歡回鄉探親了,因為來這裏就是找氣受的,偏偏這些落後地區的土著,最是看重這些規矩。
「大人勿要責怪我家丫頭,她還小,不怎麼會說話,屬於童言無忌。」高家的這個美女又擔心的說道。她還補充說她叫高秀清。
「姑奶奶言重了,你想的太多啦,叫我小高就可以啦,你沒見高廉老大已經臉色如豬肝一樣了嗎?」高方平尷尬的道。
高秀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