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狂怒已經抵達了巔峰,他揚起陰鬱的眸子,盯着夏丞相,冷冷地道「很好,很好,本王算是見識了相爺的手段。」
慕容橋沒想到夏子安竟然會在這麼多皇公大臣文武百官面前拒絕上花轎,還把昨天的事情說了出來,狂怒至極,上前一腳就踹倒了子安,「賤人,你胡說什麼?」
夏丞相也是一臉的痛心疾首,驚怒道「孽女,嫁給殿下,是你千方百計求來的,我本不肯答應,是你死活要嫁入王府為妃,如今這般胡攪蠻纏,到底是何人教你的?是不是你母親還是心心念念要把你嫁給太子殿下好日後成鳳?父親早跟你說過,不可有此貪念,得梁王殿下眷顧,已是你三生修來的福分!」
眾人聽得此言,不禁懷疑地看向夏子安,丞相為人雖不算正直,可一個父親想必是做不出此等威逼女兒的事情來,莫非其中真的有內情?
想那夏子安的母親袁氏,也曾是個心頭高的女子,莫非,真的是她想把自己的女兒嫁給太子殿下好日後問鼎後位?
一個是當朝一品大員,一個是深閨婦人和少女,從人品上,大家當然願意相信丞相。
子安看到眾人鄙視的眸光,神色不變,從袖袋裏取出一封休書,「這封休書,是父親昨天留下,父親說,若我願意上花轎,這封休書便可毀掉,若不上,便以此休書公告天下,議我母親的罪。」
梁王一抬手,便有人上前收了她手中的休書遞給梁王。
梁王看了幾眼,隨手一揚,休書落在地上,眼尖的人,急忙看休書里的內容。
眾人一片譁然,這休書字字絕情,看來,那夏子安所言屬實啊。
夏丞相的臉一陣青一陣白,他是做夢都沒想到夏子安竟敢把這封休書真的公告天下了,昨天留下這封休書,本是想施壓於她,讓她乖巧聽話,如今卻成了把柄。
梁王面無表情地看着夏子安,「你拒上花轎悔婚一事,自有皇后處理,你且等着吧。」
說完,他淡淡地瞧了太子慕容橋一眼,道「太子殿下,你和丞相的好禮,做兄長的收下了,銘記心頭!」
慕容橋與丞相皆是神色一變。
在相府對面的樓台上,站着一個身穿玄色錦袍的男子,面容清冷,眉如寒劍,眸若深海,他臨風而立,身上貴氣凜然,如神詆一般,睥睨一切。
「王爺,要不要下去幫一下樑王?這般丟臉,只怕他如今都快氣死了。」身旁一名身穿黑色衣裳的帶刀護衛問道。
男子緩緩地搖頭,唇角勾起冰冷的弧度,「看熱鬧,不嫌事大!」
敢得罪太子的人,還真沒幾個,這丫頭,有骨氣,只可惜,有骨氣的人,往往死得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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