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恭州縣還是很有名氣的。
楚雲只覺一股壓力正面撲來,讓他眼神頓時一凝,這白玉酒樓果然不簡單,連掌柜都是一位高手。
如果楚雲還是以前那普通的文弱書生,他在這股壓力下雖然不至於一屁股坐在地上,但絕對會被嚇破膽,不敢說半句謊話。
「我以項上人頭擔保。」楚雲自信的道。
李朝山笑着點了點頭,道:「希望你記住自己的話。殺人……並不是很困難的事情。」
楚雲直接無視了李朝山的威脅,摺扇虛指,道:「李掌柜,請帶路。」
李朝山深深的看了楚雲一眼,道:「請!」
在李朝山的帶領下,楚雲和玉兒被帶到了酒樓的後院,那是與酒樓風格完全不同的一座院落。
與楚雲的淡定不同,玉兒現在內心充滿了緊張、忐忑,這一步踏入後院,或許便永遠沒有走出來的可能了,但她最後還是沒有猶豫的跟了進來。
穿過幾條走廊,來到一處幽靜的小院中,李朝山恭敬的走到一間房門前,輕聲道:「老爺。」
屋內一個疲倦的聲音道:「什麼事?」
李朝山道:「有人自稱能治好少爺的病,屬下將他給帶來了。」
「真的?」屋內頓時傳來急促的腳步聲,房門瞬間被打開,一個長相威嚴的中年人從裏面走出來,雙目圓瞪,不怒自威。
那中年人掃視了一下楚雲二人,眉頭微皺,問道,「誰能治好我兒的病?」
玉兒受此氣勢壓迫,不由得退了半步,楚雲卻是沒有客氣,上前一步,說道:「我。」
「你?」中年人吃驚不小,一方面是對於楚雲能治病感到驚訝,二來也是驚訝對方如此年紀,便有如此膽色,要知道,整個恭州城,能在他面前如此淡定從容的人可不多。
「是我。」楚雲似乎沒有受到那中年人的氣勢影響。
這時,李朝山說道:「老爺,他是本城楚天行的兒子。」
杜老爺一聽,眉頭皺的更緊了,道:「小子,你知道在這件事情上誆騙老夫的代價嗎?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楚雲說道:「自然知道。至於後悔,這兩個字我從來沒學過。」
杜老爺一咬牙,道:「好,我兒子就在這屋子裏,你若是能治好,老夫給你千兩白銀作為診金,並欠你一個人情,你若是治不好,今天就不用走出這個院子了。」
玉兒着急的在楚雲背後扯了扯他的衣服,楚雲擺了擺手,示意她不用擔心。
「這樣也行。」楚雲說道。
「請!」杜老爺一臉嚴肅,看不出什麼表情。
在杜老爺的指引下,楚雲走進了那扇門中,玉兒和那李朝山也跟了進來。
這是一間臥室,一個差不多十五六歲的少年躺在床上,雙目緊閉,臉如淡金,氣若遊絲。
在他旁邊,坐着一位婦人,三十多歲,身段豐腴,面容姣好。只是臉上的愁容使得她看起來氣色不是很好。
「老爺,是哪位神醫能治好我兒的病?」那婦人一臉着急,快速起身拉着杜老爺問道。
杜老爺拍了拍這婦人的手背,說道:「夫人,不用擔心。」
「楚公子,請!」杜老爺虛手一指,示意楚雲診治,在他內心裏,對於楚雲能治好兒子,並不抱太大希望,若非楚雲的強大自信讓他覺得還有那麼一絲可能,他根本不會讓楚雲進這個門。
楚雲沒有說話,直接上前兩步,看了看床上之人,鼻翼翕動幾下,道:「你家公子就是在這間屋子裏昏迷不醒的吧?」
所有的人頓時一愣,包括杜老爺也是如此,震驚過後,杜老爺眼神閃過一絲希望之色,道:「正是。」
那夫人似乎還準備問些什麼,但卻被杜老爺打斷了。
「我知道杜公子是什麼病症了。」楚雲嘴角微翹,自信的說道。
屋子裏的人更